冯蕲州听着永贞帝的话,紧紧皱着眉头开口道:“陛下的意义……襄王是为人所害?”
“陛下如果为此罚了臣,那臣但是要到神武门前去喊冤的。”
一旁的陈安看着冯蕲州不着陈迹的拍着永贞帝的马匹,三言两语就将本来愤怒至极的永贞帝哄的畅怀,还一边嘉奖了自家闺女一通,心中忍不住将冯蕲州的分量又提了几分。
冯蕲州皱眉看着永贞帝,像是不解永贞帝的意义:“那陛下的意义是,蔡衍的事情不必去查?”
永贞帝伸动手指虚点了点冯蕲州,眼底染了几分笑谑:“你啊你……刚还感觉你这脑筋聪明过人,如何这会子就榆木脑袋了?”
永贞帝斜睨了冯蕲州一眼:“你这般跟朕说话,也不怕朕撤了你这左都御史的职?”
冯蕲州顿时告饶:“陛下可别再惯着她了,她身子骨打小就不好,常日里也可贵出门,臣就是心疼着她才将她宠的娇憨憨的傻的不可,陛下如果再是赏她,那败家丫头赶明儿还不把臣那荣安伯府都给掏空了。”
君臣两谈笑了一会儿,永贞帝脸上的阴霾便全数散去。
永贞帝听着冯蕲州嘴里状似抱怨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之后果为朝中的事情所染上的阴霾之色消逝了很多,指着冯蕲州大笑道:“该,你此人惯来就讨人嫌,这朝中三五不时就有弹劾你的折子,也不见你跟人示个软。倒是你那闺女是个聪明的,小小年纪就晓得替朕分忧,朕得好好赏她。”
永贞帝被冯蕲州的话逗得笑声更大,乐的眼泪几近都将近流出来。
冯蕲州摇点头道:“襄王这段时候在牢中没甚么异动,除却不肯承认当初之话出自他口以外,其他甚么话都没说,至于蔡衍,臣受命查过他的事情,当初临安平叛之时,他军中的确存在剥削粮饷的题目,但是题目出在他旗下一名粮饷官的身上,临时还不晓得此事与蔡衍有没有干系,更不晓得襄王在中间是否得利。”
永贞帝闻言看着冯蕲州问道:“早朝上的事情,冯卿如何看?”
他那几个儿子,那些个朝臣,目标不过乎是为了想要置襄王于死地,完整肃除他们的亲信大患罢了。
冯蕲州侧头:“陛下此话何意?”
“不管是户部的卢有封,还是那孟伦,亦或是现在的蔡衍…他们哪一个不是跟襄王牵涉颇深,你刚才也说过,这朝中的大臣有几个是真正洁净的,又有几个是不为本身投机的,如何偏就他们出了事情,还连累到了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