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
正在内心骂着又听正德道:“朕可传闻那边大商贾做海贸一年竟有几十万两银子之多。若环境失实,朕筹算内库出钱,让大伴你来抓这事,替朕赚几个私房钱,今后朕说话腰杆子也硬些。”
“呵呵,这事朕也惊奇,不过史乘也有记录,宋时海贸发财,的确赢利。且简先生就是江南人,想来所言也不假。她跟朕说了,像朕这般有才气的,随便弄弄百万一年底子跟玩似的,不需费甚么力量。你且亲身走一趟,探听清楚了,等朕赚到了银子,到时就能堵上那些朝臣的嘴了。”
“哼!”
简云舒说得对,有些时候不能操之过急,总也得行得一二诡诈之道。
纤长白净的手指在桌面轻弹着,过了好一会儿,帝王的脸上暴露了笑容,意味深长。
“你,你,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刘瑾一愣,“几十万两?”
说罢还真如女子般嘤嘤地哭了起来。朱厚照被他一哭心就软了,对于他怠慢简宁的事倒也放了下去,再想想刘瑾一走,本身可不是得上朝了么?这如何能够?本身上朝就得被炮轰,不可,这事不能让刘瑾去办,还是得换人。
“简云舒!”
刘瑾一脑门问号,“先生,您这甚么意义?”
顿了顿又跪了下来,“陛下,奴婢这就清算下解缆南下,只是奴婢这一走倒是没法替陛下分忧了……”
想到这里,便是立即将刘瑾叫来道:“大伴,有件事很首要,朕要你亲身去办。”
简宁俄然感喟,“公公,您觉着我跟您如许的人会有甚么朋友?”
刘瑾差点就骂娘了!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年初刚清算了一帮人,这时如果分开都城,本身还不得被人掀翻了?!
“呵呵,这倒不消。”
刘瑾闻言便是身子一震,精力抖擞隧道:“为陛下效力,奴婢万死不辞!”
说到这里,朱厚照便是看了刘瑾一眼,意味深长隧道:“朕觉这简先生就是此生知己,万不成怠慢了。”
想到这里便是道:“大伴,朕记得姑苏上贡了几面缂丝团扇,此中有把蜻蜓立荷花花腔的,你且去取来,用螺钿漆器盒装起来,赏赐给简云舒。”
刘公公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指着简宁便骂,“你这个心机阴沉的小人,你到底是何用心?!你这那里是在帮杂家,的确是在害杂家!说,你到底是谁的人?是谁派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