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才刚醒来,手脚另有些不便,臣天然要奉侍得全面些,权当赔罪。”

他涓滴不为所动,将铜镜朝边上一丢,双臂搂紧,俯到近处,垂眼望着她。

“厂臣,你做甚么?”她当即惊道。

肌肤胜雪,衬着那书卷般精美的菜肴,倒像盛在脂盘玉盏中,几点浓汁溅在中间,更显相得益彰。

“老阉狗,你劝本宫?弄死姓柳的那小妮子,嫁祸给高暧,是谁的主张?又是谁设想动的手?只恨本宫火遮了眼,听信了你的话,却叫老太婆操纵了,现在这么快便又想着赶尽扑灭,呵,呵呵呵……”

“啊!你……”

高暧不由大急,原想着是不与他这般密切,能少些难堪,却不料又上了当,踢着脚急道:“厂臣不必奉侍了,容我本身来……好么?”

焦芳轻哼一声,不再多言,由人搀着径直绕到后院。

徐少卿口中含着那葱管般的纤指,只觉苦涩柔滑,尤胜那入口的菜肴,又见她媚眼如丝,娇喘细细,不由心头一荡,忍不住低声叫着:“公主,公主……”

谢婉婷早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着站起家来,嘲笑道:“凭甚么有人得了,本宫却得不到?我就是要强求,就算得不着,也不会叫别人遂了情意!老太婆,高昶,高暧,本宫就算死了,也毫不会让你们得了好去!”

“臣也想归去,只是外袍上的水气还未烤净,这会子山野间又寒凉得紧,如何走得了?”

正自局促,却见他将筷子一搁,抓住她手,拉到唇边,张口便将那卷子咬了一口,咀嚼起来。

目睹他又俯下头来,本技艺上只剩指肚般大小的一块,她顿时急了,想撤手,却被他紧紧抓住,半点也摆脱不开。

他面露笑意,像是醉心于美食的滋味,她倒是满面红霞,不知所措。

谢婉婷怒骂了一声,却又哂笑道:“你们这帮阉竖不过是些奴婢,仗了势竟然也敢在主子面前狗吠,呵,那徐少卿固然也是一起货品,幸亏另有个好皮郛,瞧着也扎眼些,似你这等肮脏老狗,也不知怎生叫太后相中了,可也真是好笑。”

“摆布还要等些时候,公主睡了这小半日,也定然饿了,不若先来用膳吧。”徐少卿朝中间摆满杯盘碗盏的案几努了努嘴,那双臂膀却仍紧搂着她。

“哟,还觉得你焦大掌印只登太后的门槛儿呢,本宫本日这面子可真够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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