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抹一把泪:“没有,想起杜樊川,就哭了。”

骆安歌盯着我的脸:“你说,如果我在你的好姐妹夏琪的下巴和额头上各弄出一个洞穴,在她心脏上挖一个洞,血会以每秒几米的速率喷出来?”

但是我跟骆安歌非亲非故,我为甚么要为他哭呢,他算甚么苹果皮?

冰冷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辩论也不敢了,仿佛呼吸声音大一点,那刀子就会割在我脸上。

麒麟跑过来,我根本来不及擦眼泪,就被他瞥见。

他拍了拍已经坐好,眯起眼看我,伤害的气味劈面扑来:“你想耍赖?”

他仿佛就是在等我这句话:“任何事?”

他松开我的头发,去靠背前面摸了一把刀出来,抵在我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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