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子在我脸上游走,从下巴到脸颊到鼻子再到颧骨,最后停在眼睛下方,每一下我都感觉生不如死。

骆安歌盯着我的脸:“你说,如果我在你的好姐妹夏琪的下巴和额头上各弄出一个洞穴,在她心脏上挖一个洞,血会以每秒几米的速率喷出来?”

脑海里闪过甚么东西,我狠狠推开他:“你骗我?你说我踢得你那方面有题目,那你还吻我,你变态啊?”

朱邦还守在内里,瞥见我他有些吃惊,我咬着唇,含混不清说:“朱助理,你家公子发情,费事你给他找女人处理下。沐影的事情,我等你的电话。”

我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只要你别难堪我的朋友,我情愿做任何事情。”

他就笑我没出息,我想本身实在没出息,杜樊川丢弃我,我支出了胃切除三分之一和差点眼瞎的代价。

雷之仪站在舞台上,第三次宣布捐款名单,我又一次闻声骆安歌的名字,他不止要在康大设立阑风奖学金,还要全额帮助优良的门生到外洋留学,也欢迎康大毕业生到阑风就任。

他是我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我为他流血堕泪哪怕死掉都情有可原。

我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老半天憋出来两个字:“抵赖。”

等我们回到会堂,骆安歌已经又坐在了夏校长中间,就仿佛刚才跟我在车里说话那小我,只是跟他长得像罢了。

他松开我的头发,去靠背前面摸了一把刀出来,抵在我脸上。

朱邦还想说甚么,前面传来骆安歌的声音:“让她走。”

我推不开他,他捏住我的手高高举起来贴在窗子上,而他的膝盖,顶在我小腹上,压得我转动不得。

我点头,抹一把泪:“没有,想起杜樊川,就哭了。”

他一把拽住我:“如何了,雷之仪难堪你?”

说完这句话,我扯了扯衣服,推开门下车。

他问:“你是在要求我,全算在你一小我头上是不是?”

如许好疼,我终究哭起来,捶打着他的胸膛,想要他放开我。

冰冷的触感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连辩论也不敢了,仿佛呼吸声音大一点,那刀子就会割在我脸上。

下巴又被他捏住,我被迫看着他,还没开口,他俯身压过来,底子不容我抵挡,狠狠攫住我的唇。

许是我的不抵当满足了他变态的虚荣心,他撬开我的口腔,咬住我的舌尖,往外扯。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还没容过呢,就要毁容,也真是不法。

他拍了拍已经坐好,眯起眼看我,伤害的气味劈面扑来:“你想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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