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昔人黄鹤(三十三)[第1页/共4页]

……

“嗯?昆曲?”月饼微微张嘴,眼神很浮泛地盯着纸张上的那串数字,嘴唇微微煽动,“17656。”

剥去利刃沦为人臣

一个孤介的唇

我稍稍愣了会儿神,当真想了想,恨不得一拳直塞月饼面门:“月公公!你又编月野的三围来乱来我?再如许,我把你学昆曲变成女人那件事,写个番外!可别怪我糟蹋了你!”

我的面前,变幻出无数和我们有关的数字,像一群在激流里缓慢穿越的鱼,矫捷地躲藏着我的捕捞。而我,则是手举鱼叉的渔夫,专注地察看着鱼群,乘机而动,一击致命此中某条最首要的鱼。

写得出最刻薄的字文

月饼难堪地耸耸肩:“呃……你也晓得,我记性挺好,普通不消那些玩意儿。”

“12363221171225277552333……”我一遍遍反复着纸张上的这串数字,完整找不到眉目,“月饼,有笔和纸没?”

我抱起李叔端端方正地平放车上,谨慎翼翼地清算着他的头发、衣服,用面摊的洁白桌布,覆盖。

我爱你苦楚双眼明月星斗

交给,我们!

我哽咽着点头,泪眼恍惚中,李叔切近耳边,气若游丝低语:“小九,没有死。她,背负着一个奥妙,一个谩骂。存亡情蛊,只是为了让你们感悟情之所困,破译数字暗码,不会危及生命。进入老宅,不三不四,左五右六,横七竖八……处理他们,用勇气和信赖,去救她……还……另有……千万要……”

“南瓜,你的心,终究稳了。”

只是一碗存亡情蛊罢了,反倒更让我体味到了――所谓“情”,不过是,两情相悦时的一颗蜜糖;诀分袂伤时的一剂毒药。

我的肩头一沉,李叔的脖颈再也支撑不住衰老的头颅,重重落下,佝偻的身躯向一侧滑倒。我双手环绕李叔,眼泪打湿了他稀稀少疏的白发。

最早动情的人

几年前,我和月饼以“异徒行者”的身份寻觅下半部《品德经》,在进入西山大佛时碰到很凶恶的构造,恰是靠一部遗留的老式手机收到的短信――“织网的恶魔”,由此推出这五个字出自梁静茹《燕尾蝶》,并按照简谱破译了暗码,死里逃生。(详情请见《灯下黑》第一季)

俄然,老宅残破的窗棂,亮起屋内一丝微小白光。幽怨空灵的歌声,似带着怨念游离人间的孤魂女鬼,飘忽不定地凄厉哀嚎,呼喊寻觅着生前最不舍的情郎――

我几近能听到李叔脖颈“嘎嘎”的骨节摩擦交叉声,而他本就衰老的容颜,在这短短几分钟里,仿佛又老了很多岁。我猜出了大抵原委,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哀思滋味,对他的恨意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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