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雁听出他不肯多说,便也不问了,他将眼睛眨了眨,俄然又听荀玉卿低声问道:“秦雁,我想说一件叫你难堪的事情,你……你不要活力,好么?”

陆慈郎的屋子不大,秦雁与荀玉卿当晚睡在外头,以天为被地为席,满脑筋想的便都是那肉灵芝了。荀玉卿已不是第一次睡在地上了,昔日里在田野露宿,还要对付爬虫野兽,可他本日却还是失眠了。

“当时必然很疼。”荀玉卿故意想开解他,可真正握住了秦雁那处残破,却又俄然惊觉起说话的惨白来。正如秦雁难以了解他现在的惭愧之心,他又凭甚么去对人家的苦痛哀痛置喙。

“不是。”荀玉卿坐在床边,勉强一笑,轻声细语道,“陆神医短长的很,他说你的伤不难治。”

秦雁便伸畴昔手,覆住了荀玉卿的双眼,柔声道:“不必说了,你已做得再好不过了。”

“秦大哥,大哥哥。”柴小木唤道。

“你……你不明白的。”荀玉卿仿佛想堕泪,他一双娇媚又多情的眼睛亮得惊人,好似含着泪,可待星光一转,又好似是秦雁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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