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没?”
至于“悟能”这个法号就是观音大士给我取的,我当时就不想要了,但又担忧观音会活力而一瓶子把我敲死,以是只能硬着头皮受了这法号,试问天下男人谁会情愿被人叫做“无能”呢?
唐僧浅笑道:“以是嘛,观音菩萨喜好的不必然就更好,我就感觉白马要比白牛俊很多!”
唐僧上了马,轻夹马肚,嘀嗒嘀嗒便往山里走去。
“为师心中自有计算,素闻这白骨妖好色非常,降她无需动武,只需动用俊朗的面貌。”
“但需牢记,降而不杀,取而用之。”
“你又想那玉轮妹子了?”
“师父你说我俊?”
……
“莫何如,相思祸。”
梦中的她偶然会为我起舞,偶然会为我操琴;偶然会穿戴衣裳,偶然会一丝不挂。看着她那乌黑的衣裳或是乌黑的肌肤,我总有一种去用她或被她用的打动。曾有人说过,一旦你对同性有了如许的打动就证明你爱情了,莫非我……每当想到爱情这个词的时候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天下女子都受不得别人夸她美,天下男人都受不得别人夸他俊。
“那就是了,西天路上如白骨妖如许的妹子多如牛毛。”
唐僧收起脸上愠色,道:“我堂堂大唐圣僧,骑在牛上成何体统。小白龙,你还是变回白马吧。”
“善哉善哉,你现在感受如何?还想玉轮妹子吗?”
男人孤单之时想的当然会是女人,因而这夜我又在瞻仰天涯,看那弯弯月儿,想那婀娜多姿的嫦娥mm。这时唐三藏俄然在我身后呈现,我惊诧了半刻,然后就有了以下一段我和他的对话:
“用了……她迫不及待地用了我。”
这时我走到两人之间,笑道:“老沙,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如何能够随便揭别人的弊端呢?”
那沙僧一见到石碑,神采立马发青,肩上那担子行李也直颤抖起来,他抖着声音道:“我们真要进这山吗?”
孙悟空应了一声,再一翻筋斗已到了沙僧面前,他右抓搔搔脑勺,道:“老沙你又在闹甚么别扭?”
这西天之行、取经路上只要四个男人和一只不知公母的白马,如何能不孤单?
醒来以后我总会看看窗外,但愿那边会有白影飘过,但是,每一次都没能如愿。
我姓猪,叫八戒。
别看那唐三藏平时哭哭啼啼、陈腐不堪,但他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确切是有一手,他晓得我不喜好刚鬣和悟能,才为我又取了“八戒”这个法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