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女子都受不得别人夸她美,天下男人都受不得别人夸他俊。
至于“悟能”这个法号就是观音大士给我取的,我当时就不想要了,但又担忧观音会活力而一瓶子把我敲死,以是只能硬着头皮受了这法号,试问天下男人谁会情愿被人叫做“无能”呢?
“你想降多少就降多少、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用了……她迫不及待地用了我。”
这西天之行、取经路上只要四个男人和一只不知公母的白马,如何能不孤单?
唐僧道:“观音菩萨说了牛就是牛,莫非观音说了是牛还会是马吗?”
“如何用之想必你比为师清楚很多。”
“犯了此戒我便不再痛苦?”
因而小白龙又变回了白马。
别看那唐三藏平时哭哭啼啼、陈腐不堪,但他审时度势、察言观色确切是有一手,他晓得我不喜好刚鬣和悟能,才为我又取了“八戒”这个法号。
“善哉善哉。”
男人孤单之时想的当然会是女人,因而这夜我又在瞻仰天涯,看那弯弯月儿,想那婀娜多姿的嫦娥mm。这时唐三藏俄然在我身后呈现,我惊诧了半刻,然后就有了以下一段我和他的对话:
唐僧应道:“绕过这山很多走上百里路,这取经任务实在告急,可担搁不得这些冤枉路,我们还是入山去吧,早一日获得真经便能早一日普度世人。”
“用了没?”
唐僧收起脸上愠色,道:“我堂堂大唐圣僧,骑在牛上成何体统。小白龙,你还是变回白马吧。”
沙僧指着石碑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这但是四时山!”
“感谢师父。”
“现在你西天路上还怕孤单吗?”
固然“猪”这个姓氏并未几见,却并非我所独占的。
唐僧只好勒住缰绳,往马跟前的孙悟空道:“悟空,你去瞧瞧悟净那家伙发甚么颠。”
我姓猪,叫八戒。
“莫何如,相思祸。”
孙悟空怒从心生,瞪眼道:“你认得这三个臭字有甚么了不起!你欺负俺是个文盲看不懂汉字!是不是?”
唐僧上了马,轻夹马肚,嘀嗒嘀嗒便往山里走去。
“阿弥陀佛。”
“善哉善哉。”
“为师心中自有计算,素闻这白骨妖好色非常,降她无需动武,只需动用俊朗的面貌。”
梦中的她偶然会为我起舞,偶然会为我操琴;偶然会穿戴衣裳,偶然会一丝不挂。看着她那乌黑的衣裳或是乌黑的肌肤,我总有一种去用她或被她用的打动。曾有人说过,一旦你对同性有了如许的打动就证明你爱情了,莫非我……每当想到爱情这个词的时候我就会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