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气鼓鼓的回道:“上德天子崩,延庆太子薨。我伯父亦是孝德天子的子孙,继位有何不成?”

周易倒是醉态更甚,敲了敲本身的额头,懒懒笑道:“你说……我如何晓得的呢……哈――有甚么题目,明天再说吧……”话未毕,人已经闭眼躺倒,昏昏睡去了。

两人沉闷的吃完早餐,段誉见天气已然放亮,心中牵挂钟灵安危为,终究决定分开。只是在颠末那尊玉像之时,心中却又突生沉沦之情。他原想对着玉像诉说一番思念惜别,只可惜周易在侧,这个设法只能作罢,内心却想着:“神仙姐姐,本日我身有要事,只得临时别过。救出钟家女人以后,再来和姐姐相见。”

说话间,他从怀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扔给了段誉,说道:“这本书给你,你我就此恩仇两清。”

“唉……周兄?周兄?周……”段誉连叫了两声,周易只是不该,又过半晌,竟然打起了鼾声。

“哈!周兄这话如果放到你们宋国,但是大不敬啦!”段誉吐出一口酒气,没将周易的醉话当真,笑道,“管子曰,夫人必知礼,然后恭敬,恭敬然后尊让,尊让然后少长贵贱不相超越。周兄,你逾礼哩!”

段誉固然在酒醉中,却也不肯意别人欺侮自家祖宗,大呼道:“胡说!胡说!我段氏源于南诏,起于乱世,受三十七部推戴而立,剿除大义宁国,尽逐杨氏邪臣。得国之正,不逊汉唐!”

段誉接住周易扔过来的书,翻开一瞧,书上墨迹淋漓,显是刚写成不久。书的前面绘着两张男人****上身的图象,身上画着或绿或红的细线,别离标动手太阴肺经和任脉的字样,线旁以细字注满了“云门”、“中府”、“天府”等字样。

段誉站起家来,在石室中转了一圈,没找到周易的身影。正要顺着进洞时的门路返回剑湖,就见周易劈面走了返来。

段誉无法的躺倒在竹席之下,满腹的忧心忡忡,展转几次了一会儿,酒气又复上涌,方才晕晕睡去。

已经走远的周易身形微微一顿,随即倒是头也不回的说道:“延庆太子之事,不过是场有惊无险的闹剧。段公子又何必在乎!”

段誉拿了一颗蜜饯丢入嘴中,慢悠悠的说道:“我跟着马五爷来无量山时,曾在山下的集子上颠末一家堆栈。那家堆栈的门外贴了一张布告,说是寻觅自家的二少爷,愿以纹银百两为报。鄙人当时囊中有些羞怯,以是就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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