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球开口问。
风清抬了抬手,一队人身着甲胄手持长剑的侍卫走了出去。
赵晢给她讲过,当铺的柜台是用心做成如许的,为的是使来当东西之人进门便觉低人一头,到时候当铺便好压价了。
“带了多少人?”李璨问他。
她叮咛下去以后,内心头又有了些许愁绪。
“拿下。”李璨懒得与他废话,抬步便往里去。
“嘿,我说你知不晓得这是谁家的铺子?”那伴计拔高了声音:“我奉告你,这但是靖安侯府的当铺!”
“分一半的人去东市子大街的四达当铺,不准任何人收支。”李璨抬手叮咛。
“风清,看好这里,我去四达当铺。”她丢下帐本,径直出门上了马车。
“店主女人这是何意?”陈生财的神采变了。
说话间,又有三个伴计走了出来。
“女人。”风清跃上马,拱手施礼。
“掌柜的不在铺中,女人要当甚么?”那伴计调头看了一眼李璨,心道这不知是谁家的娇娇女,当个东西还带这么多婢女,怕也是光辉不了几日了。
“那又如何?”李璨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将你们掌柜的叫出来。”李璨不想同一个伴计费口舌。
这么多帐本,可别将女人的身子累垮了。
“戋戋便是这当铺的掌柜,名唤陈生财。”陈生财低下头,却仍然是一副仆人家的神情:“女人俄然驾临,是有甚么事?”
“那就只能请女人莫要见怪了。”陈生财抬开端来,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我等只是奉二夫人之命行事。”
陈生财低头不看她,口中回道:“那需得二夫人亲身开口,我才气取出账目,请女人不要难堪我,我只是个掌柜,女人有甚么事,尽可同二夫人说去。”
“女人……”
“我,看我本身当铺的库房,需求旁的的信物?”李璨伸出纤细嫩白的手指,指了指本身。
有如许的证据在手,倒是不愁铺子拿不返来了,只是这两大当铺人都不能用了,伴计倒也罢了,一时半会的,叫她到那边寻两个无能的大掌柜去?
她将帐本翻开,一一对比库房里的东西,莹白的小脸上暴露笑意:“倒是给我费事了。”
“回女人,三百人。”风清回。
“将人请出去,关门。”李璨在大堂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李璨扬起小脸,朝着当铺看了畴昔。
只是掌柜的要见机些,瞧见景象不对,主动招了,并交出了真假帐本。
“是。”风清很快便安排了下去。
这当铺坐落在南朱雀大街最繁华的地段,木匾上“四通当铺”四个烫金大字在温暖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东侧以高杆挑了一块桌面大小的描金的“当”字,顶风翻飞,显眼又气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