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她的眼泪可真出来,她哭着道:“方才,李七女人将臣妾推倒在地上,臣妾腹痛难忍……
她说着看了一眼郑昭仪,底气颇足。
她想不明白,如何会变成如许?
他走畴昔,在榻上坐了下来:“皇后也坐吧。”
宸妃的心头肉如何了?有多高贵吗?
“臣妾的确不知……”郑昭仪低着头。
她也不是不晓得,李璨是在东宫长大的,只是光阴久了,不免感觉平常,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更何况,太子也不是不能换。
臣妾便想着,请皇后娘娘赐婚,这是莫大的光荣,李七女人必然不会回绝的。”
可今儿个,乾元帝只是望着空中,也不知在思考着甚么,就仿佛她压根就不存在普通。
我吃了一惊,便将手收回来了。
此时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她仿佛做错了事情,惹得乾元帝不欢畅了。
“你说心儿?”乾元帝看了李璨一眼,顺带也看了宸妃一眼。
郑昭仪却发觉到了铺天盖地的威压,一时胆怯不已,赶紧解释:“臣妾说的是李七女人。”
“就不必起来了。”乾元帝开口。
她已经做出了下跪的行动,又不幸亏站直身子,只好硬着头皮跪了下去,内心头好不委曲。
却不料,乾元帝顿了半晌开口问:“你犯了甚么错?”
宸妃低着头,一脸的低眉扎眼。
“谢陛下。”皇后走畴昔,在茶几另一侧坐了下来。
再看看一旁牵着李璨站着的宸妃,固然低着头,却能看出一股气定神闲的意义,相较而言,她显得实在太狼狈了。
“免礼。”乾元帝见她又变回了一贯的模样,心底不由一阵绝望:“甚么事,说一说。”
乾元帝闻言,沉吟了半晌,抬眼看她:“你可晓得,心儿是谁带大的?”
“是郑昭仪请臣妾成全他堂弟……”皇后看着郑昭仪,一脸难堪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