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发觉,她仿佛做错了事情,惹得乾元帝不欢畅了。
宸妃全然无动于衷。
“听不懂?”乾元帝再次开口。
乾元帝抬眼看向李璨:“心丫头不是会胡乱脱手的人,到底如何回事?”
李璨正要开口回应,身边的宸妃已经先说话了:“就算是郑昭仪不知心儿是我最心疼的孩子,皇后娘娘还能不知吗?
“是,是臣妾求皇后娘娘的。”郑昭仪紧跟着开口:“臣妾瞧着家中弟弟思慕李七女人,念念不忘,于心不忍。
乾元帝正了面色,往边上让了一步:“朕才下早朝,你们在闹甚么?”
“回陛下。”李璨低着头,小声道:“我方才跟着宸妃姨母往外走,郑昭仪不知何故,俄然冲上来抓住了我的手。
还请宸妃娘娘包涵,今后再不会了。”
我想晓得,皇后娘娘为何会承诺郑昭仪,给我家心儿赐婚?”
昔日,她安于宫内,不是惊骇谁,只是懒得争罢了。
她说着,掩面抽泣起来。
“既不知,朕也不怪你。”乾元帝道:“你给宸妃赔个不是,这件事情也就作罢了。”
“是郑昭仪请臣妾成全他堂弟……”皇后看着郑昭仪,一脸难堪地解释。
他声音不大,只是淡淡谛视着郑昭仪。
之前,皇后和长乐长公主提起给李璨说亲的事,她就不该掺杂出去。
“不是,是臣妾做错的事情,臣妾怕宸妃娘娘不欢畅,便拉住了李七女人,想给宸妃娘娘赔个罪,谁晓得李七女人力量那么大,一下便将臣妾甩得倒在地上……”郑昭仪哭诉着,一手掩着肚子:“臣妾的肚子,到现在还模糊作痛……”
“是……是臣妾,臣妾想给家中的堂弟说一门婚事……”郑昭仪一时惊住了,再哭不出来了。
“如何回事?”乾元帝转而看向宸妃。
更何况,太子也不是不能换。
郑昭仪一脸不敢置信地望向他,陛下是胡涂了吗?
宸妃的心头肉如何了?有多高贵吗?
她已经做出了下跪的行动,又不幸亏站直身子,只好硬着头皮跪了下去,内心头好不委曲。
她考虑着,话说到这境地,乾元帝如何也要怒斥宸妃几句吧?
皇后现在欺到她头上来了,她如果还如畴前普通不闻不问,今后这些人还不知要如何欺辱她的心儿呢。
“如何?朕问话你听不懂?”乾元帝皱起眉头。
“不但是太子。”乾元帝身子后仰,靠在了榻上,两腿伸直:“心丫头还是宸妃的心头肉,宸妃一向拿她当女儿一样对待。”
臣妾想着,男未婚女未嫁,如果凑成一对,这不是一桩美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