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如何这么胡涂啊,阮氏的目标就是要气你,她的话你如何能信?”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这话还是有事理的,这么简朴的事情恰好孟玉婷就想不到,谢安亦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
孟玉婷回想这段的时候情感还是不稳定,声音听着有些颤抖,谢安亦正要安抚她,她却微微一笑,道:“没事,这几****想了很多次,也哭了很多次,已经没事了。”
“你此次产子,宇文将军可曾来看过你?”谢安亦问道。
谢安亦见孟玉婷眼圈又红了,赶紧说道:“姐姐说的那里话,我们女子,谁不想找个一心人……”
孟玉婷没有说话,像是默许了。
孟玉婷平复了一下表情,接着说:“我见到阮氏心中就模糊感觉不当,又想到翠绿之前的话,心中仿佛晓得了答案却又不肯意信赖,刚要扭头走开她人就到了。她梳着妇人的发髻,上来就给我福了礼,叫我‘姐姐’,还说今后要跟我一起服侍将军。因为之前跟将军为了她的事就冷淡了很多,将军已经好久没有来我的院子住了。她……她却还摸着肚子说她能够也怀了将军的骨肉,如许我的孩子也有了玩伴……”
“嗯,”孟玉婷点点头,“不过我没让他出去。倒不是因为我还在活力,而是产房男人本就不能进,太倒霉。”
谢安亦不晓得她是不是真的接管了实际,只是感觉她的笑容看起来苦涩又苦楚。
此时孟玉婷已经不像谢安亦刚出去时那么没有精力了,她也发明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见谢安亦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我实在也不是善妒,我怀了身子,没编礼服侍将军,早就想抬几个通房姨娘给他。可阮女人那人我总感觉有点题目,怕为将军府招来费事,这才……只可惜这些都是我的猜想,又没有证据,没体例跟将军明说,反倒让我们之间生分了很多。”
谢安亦赶紧打断:“我前次见过一次宇文将军,他看起来对阮氏并无他意。”
“我……我想把她赶出府!”孟玉婷说道。
“姐姐。你这是做甚么?”谢安亦赶紧反握住她,说道,“你我姐妹相称。不管你有甚么事,只如果我能帮的上忙的,我必然大力互助。”
“未曾。可阮氏那日说……”
孟玉婷听她这么一问,不由怔住了。半晌,她摇了点头:“事发俄然,我这几日也多是在自怨自艾,翠绿劝过我好多次都没用。将军酒量很好,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能认错院子。除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