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孟玉婷像换了小我似的,脸上的荏弱之色全无,眉宇间竟也透着些许刚毅。她一把拉住谢安亦的手,目光果断地说:“王妃。你要帮我。”
“姐姐,你快把翠绿叫出去,让她探听探听,我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
谢安亦晓得她只是嘴硬,也不说甚么,只是持续问道:“我且问你,你可找人探听过,宇文将军这一个月来都是在她院子过夜的?”
“我当时太活力了,正要回身走,谁知肚子就疼了起来……幸亏小宝没事,不然就算下天国我也要拔了她的皮!”
“姐姐,你如何这么胡涂啊,阮氏的目标就是要气你,她的话你如何能信?”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这话还是有事理的,这么简朴的事情恰好孟玉婷就想不到,谢安亦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
此时孟玉婷已经不像谢安亦刚出去时那么没有精力了,她也发明事情有些不对劲。
现在听谢安亦这么一说,她也感觉像是错怪了宇文昊德,自是要把事情查清楚才气够。(未完待续。)
“姐姐可曾细细揣摩过这件事?”谢安亦听完,想了想,问。
“到底是如何回事?那日翠绿只是将事情大抵说了下,将军怎会……怎会走错院子?”谢安亦问道。
孟玉婷平复了一下表情,接着说:“我见到阮氏心中就模糊感觉不当,又想到翠绿之前的话,心中仿佛晓得了答案却又不肯意信赖,刚要扭头走开她人就到了。她梳着妇人的发髻,上来就给我福了礼,叫我‘姐姐’,还说今后要跟我一起服侍将军。因为之前跟将军为了她的事就冷淡了很多,将军已经好久没有来我的院子住了。她……她却还摸着肚子说她能够也怀了将军的骨肉,如许我的孩子也有了玩伴……”
“我曾经几次跟将军说让她回府去住,可将军说阮女人继母不慈,对她到处刁难……”孟玉婷叹了口气,接着说,“将军说阮女人只想有个安宁的居住之所,并无他求,话里话外说我善妒,容不下人……”
谢安亦不晓得她是不是真的接管了实际,只是感觉她的笑容看起来苦涩又苦楚。
“那****表情不错。见内里固然有太阳,日头却不毒。想着你曾叮嘱我说要多走动,无益于出产,便带着翠绿去花圃里坐坐。不想却远远瞥见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红衣女子,那身影看着眼熟。却不晓得是谁。我让翠绿去探听,她说是太太远方的亲戚,来小住的。又说这女子刚小产失了儿子。我想着我大着肚子让她见了不免会惹她悲伤,便要分开。她却叫住了我。那声音我听着更是熟谙,待她走近了我一看,恰是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