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娇柔的陈玉姝,那里接受得住这一巴掌?
“可别怪我这个当爹的不疼你,我前前后后给你寻了多少婆家?你一个都不该!”
“你输了几次?又用我抵了几次债,你本身还能记清吗?!”
陈培看着亲女儿遭人如此对待,不但没有上前禁止,反倒冷嘲热讽起来。
“想死?哪有那么轻易!”
赵桓照着长福屁股就是一脚,没好气道:“贴身侍女划一妾,你小子净出馊主张。”
如果搁在以往,孙贺天然不敢获咎王诚。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别觉得进了王府几天,本身就真的飞上枝头了,你还是最寒微最卑贱的穷户之女。”
“老爷我但是在你身上花了银子,就算是死,也得先把欠我的钱偿清!”
“滚归去挑你的大粪,好好吃你那口脏饭,不该管的别管,免得把本身搭出来。”
“我欠了王店主整整七两银子,你如果不去,你爹我即便是砸骨卖髓,也凑不出这么多钱。”
“你这死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被卖,何必招惹这番皮肉之苦?”
陈玉姝眼神尽是苍茫,他乃至底子就不熟谙孙贺,不明白对方为何晓得她的名字,又为何甘心为她冒此风险。
一向在暗中察看的赵桓非常不测,没想到陈玉姝都被赶出王府了,竟然还如此保护赵桓。
他恼着脸子,恶狠狠的瞪着陈玉姝,仿佛要把她吞了一样。
王诚常常出入此地催讨赌资,天然一眼认出孙贺。
面对女儿的诘责,陈培不但没有半点惭愧,反倒变本加厉。
“自打我记事起,你便嗜赌如命,连我娘都被你给输掉了,若不是邻居布施,我早就饿死了。”
暗中察看的赵桓,不由点了点头。
“感谢懦夫的美意,我心领了,但是……你莫要引火烧身……”
“王妃阉了我之前,我先把你阉了!”
孙贺扭头躲过,回敬一拳,稳稳打在王诚的下颌,直接把王诚打了一个踉跄。
两个主子也阴阳怪气的调侃起来。
“今后王妃的贴身侍女,就是她了。”
只要能换来钱,持续赌,别说卖女儿卖媳妇,即便是再伤天害理的事,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你们放开我!”
就在这时,王诚已经松开陈玉姝,径直朝孙贺走去。
见陈玉姝还不肯下跪,王诚反手一耳光抽了上去。
陈玉姝紧紧攥着粉拳,哀声诘责:“你为何非要去赌?”
“新奇,戋戋一个挑大粪的,都敢在我们店主面前叫板。”
“贱货,敢在我面前大喊小叫,你还真把本身当作王府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