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帝眼一瞪:“他是皇上,我也是他爹。国事听他的,家事还得听我的。”
郁谨此次表情不适的时候更久,比及再次上朝,一名言官慷慨激昂指责一通,照着殿上金柱就撞去。
郁谨呵呵一笑:“顾尚书曲解了,朕的意义是没有充盈后宫的筹算,有皇后一人就够了。”
众臣面面相觑,灰溜溜站了起来。
郁谨神采蓦地转冷,盯着那名大臣凉凉道:“李爱卿就对朕的后宫如此体贴?”
送家中女儿进宫被皇后一根手指头弄死吗?
新帝又甩袖走了,留下众臣齐齐看向那位大臣。
众臣一怔。
这女人自从当了皇太后,脾气渐长啊。
不,就皇上恨不得挂在皇后腿上的表示,乐意充盈后宫?
景明帝:“……”
“皇上不成啊!”以顾尚书为主的一众文官跪地劝止。
“阿似,天下这么大,等乐儿长大了我就把皇位甩给他,我们到处去看看。”
顾尚书硬着头皮道:“皇上,事情总要拿出个章程来――”
而精力仍然矍铄的景明帝妒忌得几乎扭曲,愤恚对皇太后道:“老七竟然带着皇后去踏青了!”
凭甚么老七那小兔崽子便能够?
皇太后深深看景明帝一眼。
小皇子周岁后。
二皇子、三皇子连续出世后。
比来景明帝喜好上了找皇太后下棋,下棋不是重点,胜负也不是关头,主如果下棋消磨的时候长,能与皇太后交换很多八卦动静。
一名不知藏在那边的侍卫稳稳拉住了他。
那名大臣委曲至极:“我的发起莫非不该?诸位就由着皇上如此?”
面对鸭子一样瞎吵吵的群臣,他无数次想甩袖就走,他这么干了吗?
姜似看着才练完剑走出去的郁谨,笑问:“本日还不去上朝么,不怕气愤的大臣把你撕碎?”
皇太后固执棋子的手一顿:“充盈后宫?”
皇上如果一意孤行,他们确切有这个心机。
平凡人觉得皇上是昏君他们就能颠覆?别开打趣了,再大的昏君也得受着。
郁谨直接退朝可把大臣们气坏了,一个个摩拳擦掌,撸起袖子筹办转日上朝时给新帝一个色彩看。
不知多少年青妇人对着不循分的夫君张口就骂:“想纳妾?你也不掂掂本身斤两,连圣上都只要皇后一人呢,你脸有多大竟然想纳妾?我呸,趁早死了这个心!”
就算对旁的女人不喜好,摆着当花看也能够啊。
景明帝满满都是妒忌。
就皇上那样惧内的人,敢充盈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