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遥难堪地沉默跪着,脊背生硬,暗恨咬牙,握住剑刃的手骨节森白。

“念在你父王是哀家的亲侄儿,哀家能够装胡涂。可你,仿佛是把哀产业作真胡涂了!”

殿门外,嘤嘤的哭声渐远,然后,便是结健结实地杖责声。

“严如玉,你已代陌影跳八次,这舞姿……却无半分长进呐。”

太后闷气稍解,呼出一口气,一扫氛围压抑地席位,见七皇子席位空着,顿时心灰意懒。

黑石丛中,银纹宝蓝锦袍的男人,身躯比山石更挺拔英伟。

曲声尚未结束,白叟家便高耸地骇笑两声。

百里珣哭笑不得,烟花是要半个时候后才放,严如玉借口差劲,委实该罚。

“天子,玹夜呢?他怎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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