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来了,我也就不费事再去送帖子了,我这东跨院里的小花圃里种着的龙游梅开了,后日里请了几户熟悉的人家来赏梅,且又请了静安侯和隐先生,只想着云大人也能来就最好了。”

“我们少爷也是怕四女人不好和家里交代,这一大早的就遣了我们赶快上门。我们少爷也是返来后足足忙了这些时候,昨日刚得闲,便想着祭拜祭拜贵府周姨娘,却被一场大雨给拦住,好歹雨停了就往山上去,竟是不想半路上恰遇见了四女人的车陷进了泥里,这可不就是赶巧的缘分么!”

“无妨着夫人了,只是我家少爷另有话要带给四女人,还要烦劳这夫人安排个带路的。”

拜帖往门上一送,人天然便领去了东跨院,梅夫人这几日恰是操心揣摩,云家人一上门,她天然欢畅,又特特遣人去把木宁木宝叫了来,及至到了小花厅,那段妈妈存候后,一张口,梅夫人的神采便不好了。

“哎,总也不好说,现在外头又有些那样不好的传闻……”

鸾姑点到而止,俄然便住了口,段妈妈一时神采也愈发丢脸,隐晦道:

由她做主?清楚晓得她顶不住太守府给的重压,却还一句话轻巧又推回她身上,还落了个好名声。因而羞红了脸,用帕子遮了半边,低头轻声辩白。

“本来四女人为这些烦心,这倒大可不必了,我们少爷话已然说的清楚,情意也果断,此事都由女人做主,女人点头就点头,不点头也就不点头,贵府三女人那样的出身品德,也是不愁找婆家的!”

“我也没旁的意义,自家的女人没有废弛的事理,就怕撑不起云家脸面,旁人也就罢了,我们夫人这一房每年都要上京给梅相爷贺寿的,到时可就真没脸面去见老姐姐了!”

木容咬了嘴唇将将打住,眼底闪现些微泪光,弱眉更是微蹙,带出无穷令人顾恤的神韵。

木容温存含笑让了坐,又令莲心上茶,只字未提的鸾姑便显得有些尴尬,段妈妈便也转头去看鸾姑,口中的话倒是对着木容说的:

鸾姑咬牙切齿,暗骂这一屋子的小贱蹄子!倒是一句也没密查出来,只得灰溜溜的就回了东跨院。

梅夫人笑了笑,瞧着木宁神采便不肯再说甚么,段妈妈也见机,也赶快道:

“我瞧着三女人就是个好的,不但长的好,脾气也好,才情更好。”

“可不,我们三女人也是个最知礼的,往年在上京里被曲解了,却也不好讲解,你说清楚婚书上写的清楚明白,可若让外人去听,三女人四女人的乱了,不但我们家里被鼓吹的不好听,对云家名声恐怕也不好,少不得也就忍耐了,暂充当了起来。只是却毕竟是个有情义的,这一来二往的,便对云大少爷动了心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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