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梅胸脯一挺贴了过来。
残破院墙缺口处堆着小山包似的鲜笋,另有条一米多长,脑袋被拍碎的银环蛇。
小家伙仿佛听懂他的意义,毛茸茸的小脑瓜凑过来蹭蹭他的身子,从院墙缺口跑出去一小段间隔,转头又看了他一眼,才消逝在夜色中。
“先别焦急谢我,在这等一会,给你敷点药。”
老村长气的神采涨红,喘气都短促很多。
看她又要扑过来,洪大宝脑门盗汗唰的下来了,回身就往外跑。
洪大宝笑着伸手握住捕兽夹用力一掰。
看到药草熊猫眼睛一亮,凑过来闻闻,才摸索着把受伤的爪子伸出来。
小家伙已经没了刚出去时的惊骇,人立而起,像个胖婆娘似的,扭动着水桶粗的腰,摇摇摆晃的凑过来,用力嗅了嗅捣药罐飘出来的草药味,高兴的咧着嘴,森白的牙齿在月光的映托下,显得有些渗人。
赵梅那里肯放过,小跑着追出来,把他逼到院子的角落,伸手去拽他的衣服,媚笑道:“来耍耍撒——”
老村长苦笑着摇点头,“别安抚我了臭小子,李成贵、吴管帐和愣子一伙人狼狈为奸,村民们都怕他们怕得要死,到时候多数会选他们,不说他们了,还是说说你的事吧。”
凌晨,洪大宝风俗性的夙起练功,排闼出去不由愣住了。
老白老灰觉得它企图不轨,冲上来一阵啄咬。
看着被撞塌的破院墙,他苦笑着摇点头,回屋扯过带着暗香的被子,用力的深吸了几口,很快堕入甜睡。
伤口处沁入心脾的清冷,疼痛也减缓很多,大熊猫高兴的像个孩子,在原地直转圈。
“嘎嘎——嘎——”
洪大宝苦着脸,“爷爷给订了娃娃亲,前次您说的体例临时不能选,另有没有别的体例能让村里的婆娘们循分些?”
大熊猫也没理睬它们,像一个胖乎乎的佛爷,坐地上悄悄等。
眼瞅着被逼入绝境,院别传来老村长严肃的声音,“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不愧是传说中的食铁兽,爪子受伤了还能弄死毒蛇!”
只可惜它们对于人和小植物还行,碰上皮糙肉厚的大熊猫底子不敷看,啄了半天只啄掉一嘴毛。
洪大宝转头一看,来的女人个头不高,但有着木瓜村女人得天独厚的上风,精美的瓜子脸上装点着恰到好处五官,一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忽闪忽闪的,不由内心悄悄叫苦,“村里驰名的狐狸精赵孀妇,跟很多男人都不清不楚,大早上来不会是……”
捕兽夹掰开的顷刻,小家伙仓猝把爪子抽出来,欢畅的叫着,“咩吱吱——吱咩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