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炮拍拍他肩膀,“不就是你家那几颗木瓜树么,一年下来赚的钱还没低保多,跟那些婆娘们比起来屁都不是。”
“看个锤子!我看你就是那头老母猪。”
洪大宝担忧银环蛇王去而复返,下午去山里挖了一竹篓雄黄矿,简朴的措置后敲碎将粉末洒在院四周,剩下的矿石堵上院墙的洞。
“呦——大宝那么急干啥子,背媳妇回家么?”
“有熊!”
到春花家,不过几百米的间隔。
“别的心机?”
常日扛两百斤麻袋都脸不红气不喘的洪大宝,到处所已经满脑门的盗汗,悄悄把她放在床上,擦了擦额头,“嫂子好好静养吧,外敷的药,明天我请玉兰嫂子帮手换。”
略微年青一点的婆娘看向他的眼睛直冒光,有好几个脾气凶暴一点的,肆无顾忌的凑过来。
愣子抬高声音,“哥几个归去都消停几天,别让人思疑到我们身上。”
吴三炮啪的拍把秃顶,镇静的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搞把大的,多抓些归去?”
洪家在木瓜村行医几十年,向来不收村民药钱,村民常常送饭菜、自家种的蔬菜和采摘的山野货当药费,洪大宝习觉得常也没客气,翻开两个竹篮的布,拿起葱油饼咬了口,咕嘟嘟喝了几口鲫鱼汤,捧起粗瓷大碗,唏哩呼噜把仙茅枸杞炖牛肉往嘴里塞。
愣子对劲的摸了摸下巴,“玉兰家不过十几颗木瓜树,均匀一棵树二十多只介壳虫,要不了一周时候,繁衍出来的虫子,就能把树都祸害死。”
二麻子低头沮丧的跟愣子一伙归去。
玉兰恐怕被曲解,红着脸一五一十把早上产生的事说了。
洪大宝利落的承诺了,回屋取了一个床单像披风似的挂在背后,走到春花嫂身前蹲下身子。
“嫂子也跌倒了,啥时候给我看看。”
春花娇媚的眼眸扫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轻哼,“瞧你脸红的那样,还说和大宝兄弟是明净的?”
血气方刚的洪大宝哪受得了这个,红着脸仓促告别拜别。
洪大宝也没多想,闷头把饭菜都一扫而空,站起来舒畅的拍了拍肚子。
春花摸了摸身后摔伤的位置,吃吃笑道:“真但愿早上那条蛇咬的是我啊——”
一股淡淡的暗香飘来,洪大宝舒畅的嗅了嗅,玉兰嫂子的倩影在脑海中跳出来,随之的就是那抹如何都挥之不去的乌黑,心脏不受节制的嘭嘭一阵乱跳。
“我曰!”
“花姐的药已经敷完,我先归去了大宝兄弟,碗筷等明天送衣服过来再取。”
路上碰到的村民看他急仓促的样,眼中满满的都是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