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二夫人脸上的赤色已经尽数褪去,余下的只要惨白有力:“我同他说过,我的内心这辈子都只要二爷。”

“四弟妹,此事全因我而起,我如何能再将你牵涉出去呢?”二夫人忙道,“你放心,我自会去处理,只是……这件事我不想让母亲晓得。”

“你如何晓得?”江羡有些惊奇。

“是啊,瞧着像是找您有急事呢,晓得您没醒,就一向等着。”冬青说道。

“听小清说,昨夜您睡的晚,便想让您多睡一会儿的。”冬青只能道。

这下想再装睡都装不下去了。

只是睡的轻,略微有一点动静就醒了。

内里冬青闻声内里的动静,便轻声道:“夫人但是醒了?”

“二嫂?”沈稚脑袋还没转过弯来,人有些发懵。

沈稚此时也顾不上说她了,洗漱穿戴整齐后,只梳了个头,连粉黛都来不及上,就从速去见了二夫人。

沈稚思来想去,俄然神采一冷,道:“反正他现在还在侯府,若他还敢废弛你的名声,我就叫人 给他打一顿,再丢出京去,他若去敢胡言乱语,我就叫人割了他的舌头!”

连二夫人看着,都感觉心头不由一悸。

“自是不能让她晓得。”沈稚道,“昨夜侯爷便已经封闭了动静,现在除了你我,后院的人无人晓得。”

二夫人则像是有些难以切齿,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秀眉紧蹙,贝齿紧咬着唇瓣,那力度,像是要将嘴唇都咬破普通。

说这话时,二夫人的嗓音听着有些晦涩。

床铺里有些凉,她伸直成一团。

此时厅堂里静悄悄的,沈稚端起茶盅,先喝了两口茶垫垫肚子。

“我会去与他说清楚。”二夫人定声道,“若他还对我不依不饶,我便剃了头去山上做姑子,也算保全了我的名声。”

此时早已过了宵禁,若将他从侯府放出去,出了甚么事,侯府也脱不了干系。

若叫老夫人晓得了,那事情就要变个味了。

闻声他的脚步声,沈稚立即便醒了过来。

她赶着过来,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

“夫人,方才二夫人过来了。”她一面服侍沈稚穿衣,一面说道。

“的确是来找二嫂的,但不是段家的人。”江羡道,“我已叮嘱了下人,彻夜产生的事,不准外露半个字。”

“那二嫂现在筹算如何办?”沈稚拧眉问道。

“管事?”沈稚思考了半晌,道,“那定然是你走的急,庄子上有事情未交代清楚,他才追来的吧。”

不过沈稚这面貌,便是不施粉黛瞧着不同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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