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去与他说清楚。”二夫人定声道,“若他还对我不依不饶,我便剃了头去山上做姑子,也算保全了我的名声。”

沈稚此时也顾不上说她了,洗漱穿戴整齐后,只梳了个头,连粉黛都来不及上,就从速去见了二夫人。

“四弟妹,你也不消替我找借口了。”二夫人苦涩地笑了一下,“反正已经没脸面了,我便跟你直说了吧。在庄子上时,他曾对我表白过情意,可我也已经明白的回绝过他了,我只是不晓得,他竟如此大胆,敢夜里翻墙进侯府。”

沈稚来的路上,已经猜到她要说的是甚么了。

只是睡的轻,略微有一点动静就醒了。

“是啊,瞧着像是找您有急事呢,晓得您没醒,就一向等着。”冬青说道。

说到这里,二夫人脸上的赤色已经尽数褪去,余下的只要惨白有力:“我同他说过,我的内心这辈子都只要二爷。”

连二夫人看着,都感觉心头不由一悸。

“既如此,他为何还不知廉耻的追来了?”沈稚皱眉道,“他莫非不知,本身如许做,会毁了你的名声?”

沈稚倒是还想多问一些,但她实在困得不可了,靠在江羡怀中就睡着了。

沈稚打着哈欠,道:“那人……是来找二嫂的。”

沈稚思来想去,俄然神采一冷,道:“反正他现在还在侯府,若他还敢废弛你的名声,我就叫人 给他打一顿,再丢出京去,他若去敢胡言乱语,我就叫人割了他的舌头!”

此时早已过了宵禁,若将他从侯府放出去,出了甚么事,侯府也脱不了干系。

“管事?”沈稚思考了半晌,道,“那定然是你走的急,庄子上有事情未交代清楚,他才追来的吧。”

“这如何行!”沈稚赶紧道,“他一个做管事的,这般不知脸面的缠着你一个店主,竟还要逼着你去做姑子来保全名声,又是何来的事理?”

厅堂里没有留下丫环,沈稚出去前便叫杜妈妈先将丫环们都支走了。

内里冬青闻声内里的动静,便轻声道:“夫人但是醒了?”

“四弟妹,此事全因我而起,我如何能再将你牵涉出去呢?”二夫人忙道,“你放心,我自会去处理,只是……这件事我不想让母亲晓得。”

“你如何晓得?”江羡有些惊奇。

这关乎二夫人的名节,另有侯府的名声,若传出去一点半点的,只怕今后江瑶的婚事更不好找了。

“嗯?”沈稚愣怔了一下,“我猜错了?他不是段家的人?还是……他不是来找二嫂的?”

此时二夫人正在厅堂里喝茶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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