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明渊回到冠军侯府中,走在空荡荡的宅院里,心头好似压了一块大石,让他几近没法呼吸。

“我,我想漱口……”邵明渊脚步踉跄往中间挪了挪。

将军大人很不对劲!

“不会吧,我们将军与黎女人一向好好的啊。”

乔昭现在却得空乱想,眼中尽是体贴:“庭泉,产生了甚么事?”

素手落在男人握着酒壶的手上,少女含嗔声声响起:“邵庭泉,你这是在喝闷酒?”

亲卫虽不晓得产生了甚么,却能看出将军大人有些不对劲,这类环境下不敢多嘴,忙去厨房拿酒,想了想又体贴装上几盘下酒菜。

乔昭身材一颤,抬手捂住邵明渊的嘴,却甚么话都没有说。

她皱了皱眉,提着裙摆快步走近,还未到亭子里便嗅到浓浓酒气。

乔昭获得动静赶到冠军侯府,一眼就看到邵明渊孤零零坐在凉亭里喝闷酒。

对方在她将来之前明显已经喝了很多酒,眸子里带着水光,眼尾处微微泛红,看起来少了几分清冷自恃,多了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乔昭叹口气:“等着,我叫人给你送水,我去煮醒酒汤。”

邵明渊点头:“醒酒汤能够不喝,归正你别走。”

站在亭外的亲卫面面相觑。

乔昭心中一动:“庭泉,这是不是申明把你外室子身份传得沸沸扬扬的人并非兰山一派,而让兰山重视到你,从而对你乃至靖安侯府脱手,才是对方终究的目标?”

邵明渊走到凉亭中,在石凳上坐下,叮咛跟过来的亲卫:“拿酒给我。”

相处这么久,她体味这个男人,若不是心中苦得不堪重负,他不会把痛苦宣之于口。

他说完不再出声,抱着乔昭一动不动。

邵明渊举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酒。

乔昭当真凝睇着邵明渊的眼睛。

喝醉的或人伸手把她揽了过来,头靠在她身上,喃喃道:“昭昭,我难受……”

说来好笑,或人明显喝醉了,却还记得不能熏着媳妇,离乔昭远远坐着,又怕她走人,一双眼睛巴巴黏在她身上。

“莫非是与黎女人吵架了?”

邵明渊点头。

明康五年,他与昭昭闲谈时曾说过多次这一年有很多隐蔽,却不管如何都想不到他的出身才是最大的隐蔽。

乔昭并不禁止,看他连喝了不下十数杯,终究睁不开眼睛,老诚恳实趴在了石桌上。

“庭泉?”乔昭悄悄推了推邵明渊。

浓烈的酒香让她有些发懵,仿佛连思路都不清楚了,只得推推拥着她的男人,叹道:“不是说有甚么事都会奉告我吗?你才向我父亲包管过的。如果说话不算话,把稳你岳父大人再找你喝酒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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