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么都不能做,既不能让死去的二嫂活过来,又不能禁止二哥娶新媳妇,他还能如何样?

少年说到厥后,气得胸脯起伏。

“吃完饭再走。”

“大过年的,你闹甚么脾气?你过了这个年已经十五岁了,还是小孩子吗?”

“总之,在我内心只要一个二嫂,我是不会管你的新妇叫二嫂的!”少年被兄长一句话问得心中愁闷,一顿脚跑了。

靖安侯世子邵景渊坐在一边,一言不发。

“老三,你给我站住!”

“我――”邵惜渊被问住了。

他再漂亮也是个男人,这小子如果再把心机表示得那么较着,他可要揍人了。

邵明渊抬手落在邵惜渊头顶,淡淡笑道:“二哥对不起你二嫂,以是今后会好都雅待本身的老婆,不再让遗憾产生。”

这顿团聚饭确切是吃不下去了。

邵明渊还未说话,邵惜渊却把手中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道:“不吃了!”说完瞪了邵明渊一眼,扭头就走。

邵明渊站了起来:“父亲,我府上另有很多事,就先归去了。”

邵景渊讽刺笑笑:“父亲,二弟的事情我们都心知肚明,您何必难堪儿子呢?”

“二哥,你就要娶新妇了,很欢畅吧?”半大的少年生得唇红齿白,双手环绕看着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兄长,用气愤强撑起气势诘责。

靖安侯面色冰冷如雪:“不要再提你们母亲。邵景渊,你给我记取,你现在还不是侯爷呢!”

“父亲――”邵景渊一脸不成置信。

“天啦,那是谁家的半子啊,长得精力不说,送的年礼都快抵上别人家送十年的了……”

很快就到了新年。

人来人往的街上响起哒哒马蹄声,很多人下认识立足张望,就见一名俊朗无双的年青男人骑着高头大马在前,身后跟着长长一支步队,那些精力抖擞的年青人或提或挑,乃至另有赶着马车的,满铛铛的礼品让来往的人们看傻了眼。

固然很不肯意踏入给他带来很多痛苦回想的靖安侯府,在新年这一日,邵明渊还是归去了。

大年初二这一日,按例出嫁的女儿们是该携着夫君回娘家拜年的,订婚的女家则会筹办了酒菜接待准半子。

邵明渊笑了笑,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翌日一早,天上飘起雪花,却反对不了人们走亲戚拜年的热忱。

或者说,他一方面气恼三弟对本身的嫂嫂生出心机,另一方面却也感激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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