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衣裳啊。”铁柱看着乔昭说道,“他找秀娘问路时穿戴很平常的灰黄色长衫,等他从乔家大宅出来后竟然换成一身黑衣了,这不是很奇特嘛?”

“这件事,村长并没有对我们提起过。”邵明渊道。

铁柱摇点头:“我没听到。我和秀娘……”

“你没问秀娘那人是谁,说了甚么吗?”

铁柱这才留意到坐在角落里的少女,怔了怔后点头“嗯”了一声:“因为早些年常常有人来拜访乔家,问路的很多,以是我们都没留意。我跟秀娘说等早晨过来给她打水就从速分开了。”

“那人发明你了吗?”

几人一听这话,不由面面相觑。

说到这里,铁柱神采更加丢脸,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砸进他端着的茶杯里。他却浑不在乎,一口灌下苦涩的茶水减缓心中严峻。

铁柱沉着了一下,接着道:“那人是在钦差大人来之前死的。那天他喝醉了酒,说秀娘是被人害死的,等官老爷来了他就把这个奥妙奉告官老爷,那样就能拿很多赏钱买酒喝了。当时听到的人都没当回事儿,只要我晓得他说的是真的。”

事情仿佛越来越出人料想了。

看来他们来的机会方才好,早一步或者晚一步,说不定就没有铁柱这一茬了。

铁柱语气冲动起来:“必定是!当时村庄里必然有人悄悄盯着我们,发明谁晓得些甚么就会被灭口!所今厥后钦差大人来了,我踌躇了好久,最后还是甚么都没敢说。我不晓得暗中盯着我们的人究竟是谁,更不晓得他走了没有,还是一向在……”

少年又看了将军一眼,模糊明白了甚么。

他说到这里,眼中尽是惊骇:“但是我信啊!他说的和我看到的差未几,我――”

铁柱嘲笑:“说这话的人本来就是个酒鬼,三天两端喝得醉醺醺的,说出来的话十句里有八句是假的,哪有人信。”

男人正值中年,两鬓却有了白发,蹲在地上神情木木的,不知想到了甚么。

山子不由看了乔昭一眼,心道:这个小女人明显比他还小,却和铁柱叔叫铁柱大哥,这不是占他便宜吗?

“既然如许,铁柱大哥就细心给我们说说吧,乔家大火那一天到底产生了甚么事?”

邵明渊拍了拍铁柱的肩头:“铁柱大哥,渐渐说,不要急。你先说说那人是甚么时候死的,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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