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点头道“陛下放心,黄巾尚未过河。”

刘宏一顿,连连点头“爱卿言之有理,此事当秘而处之,就依爱卿所言罢。”

合欢殿中,刘宏仍然躺在躺椅之上,只是神采有些惨白。

刘宏哈哈大笑“爱卿好策画,汝当明日德阳殿议政之时提及此事,朕准了。”

袁隗吐出一口气大声道“陛下,这就是老臣要说的第三条路。”

刘宏一睁眼脸带笑意“哦,竟有此事?爱卿快快讲来。”

刘宏闭着双眼长叹口气“唉,朕亦知也,只是为之何如?”

洛阳,合欢殿。

刘宏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既然事不成为,两路皆不成,当守住濮阳既是,以待来日,这与换防有何干系?”

袁隗轻声道“不知陛下可记得吾侄袁绍否?”

刘宏豁然翻身坐起,瞪着眼看着袁隗急声道“黄巾!莫非黄巾过了黄河?”

见刘宏满脸怒容,不等刘宏发怒,袁隗急声道“只是陛下有所不知,吾侄袁绍在平原与黄巾一战,极其惨烈,黄巾战死之人数倍于袁绍,且袁绍亦非单骑而回,而是带来了五千余兵丁回归濮阳,不然濮阳岂能镇守至今?”

袁隗急声道“陛下,吾侄所言,濮阳欲攻打平原,必行‘东阿港’过‘高唐港’再攻平原,而高塘港乃是平原咽喉,必有重军驻守,如此一来,非论是偷袭还是奇袭,当拿下高唐以后,平原黄巾调兵遣将又以逸待劳,如此已无胜算亦,以是本初言,此路不成。”

看着刘宏有气有力,袁隗面色惭色一闪而逝,一咬牙大声道“陛下,臣有一计,黄巾过河之时,必叫其有来无回,黄巾贼子必命丧黄河之上!”

很久以后,刘宏眯眼道“爱卿,莫非另有事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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