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豁然翻身坐起,瞪着眼看着袁隗急声道“黄巾!莫非黄巾过了黄河?”

刘宏有些不耐烦了皱眉道“既然事不成为,两路皆不成,当守住濮阳既是,以待来日,这与换防有何干系?”

刘宏皱眉点头“言之有理。爱卿继言之”

“第三条路?”

看着刘宏有气有力,袁隗面色惭色一闪而逝,一咬牙大声道“陛下,臣有一计,黄巾过河之时,必叫其有来无回,黄巾贼子必命丧黄河之上!”

“谢陛下。”

刘宏脸上肝火渐平,要晓得黄巾一向未能过河,此皆濮阳之功也,而濮阳能死守至今,尚未被黄巾所下,此皆是袁绍之能,刘宏心中暗道如若濮阳真无一兵一卒,岂能死守到现在?心中有些恍然,点头道“爱卿言之有理,只是爱卿何故提到此人耶?”

合欢殿中,刘宏仍然躺在躺椅之上,只是神采有些惨白。

刘弘大吃一惊“甚么?!换防?此是何故?”

洛阳,合欢殿。

刘宏微一点头,说袁家之人原为大汉效死,刘宏毫不思疑此事,迷惑道“如何破敌?”

刘宏长吐一口气,渐渐再度躺下喃喃的道“那就好,那就好……”

刘宏闻袁绍之名,非常不喜,皱眉呵叱道“但是那出军二万,数百而逃的濮阳太守袁绍?”

袁隗面带惭色,在合欢殿前盘桓很久,正欲走还留之时,俄然看着身上一块碧绿玉佩,此玉佩但是本身五十大寿之时,袁绍送于本身的贺礼,从豪情来讲,袁绍虽是其侄,却如果其子,乃至超越其子多矣。

袁隗一感喟下定决计,又将本身前去司马府与司马懿相商的事件,细细想过一遍,发觉此中并无缝隙,并且遵循司马懿所言,此事足有九成掌控可成,终究迈步踏入合欢殿。

看着刘宏闭目趟在躺椅之上,袁隗神采极其庞大,怔怔的看了刘宏甚久。

袁隗面色一正“陛下,老臣之侄在濮阳当中,无时无刻,不苦苦思考破敌之策,其日思夜想,终究觅得一条奇策,特让臣献于陛下。”

刘宏一顿,连连点头“爱卿言之有理,此事当秘而处之,就依爱卿所言罢。”

见刘宏满脸怒容,不等刘宏发怒,袁隗急声道“只是陛下有所不知,吾侄袁绍在平原与黄巾一战,极其惨烈,黄巾战死之人数倍于袁绍,且袁绍亦非单骑而回,而是带来了五千余兵丁回归濮阳,不然濮阳岂能镇守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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