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这无垠鬼域也就你一个如此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告别”
闻言,冥王邪魅的脸上暴露一丝笑意,洁净纯澈,如许的笑与他的身份实在背道而驰,可白子吟真逼真切看到了。
不消半晌,殿门敞开,两旁整整齐齐站立着鬼府保卫,每一个无不面露恭敬之色。
白子吟入得殿内,阴暗的光芒他仿若未觉,面无神采看着椅榻上的邪魅男人。没有恭敬的施礼,没有寒微的言语,只是悄悄站立着,等他开口。
“本王觉得,百年的时候能够磨去你孤傲冷酷的赋性,却不想如果失了这份赋性,你便不再是你了。”
“子吟,这百年你可曾真正欢愉过?”
闻声,冥王缓缓展开双目,那双眼如黑夜里的鹰隼,又似风雨中的罂粟,锋利如淬了剧毒的利剑。
“恨一小我太累,宿世的我已然尝尽此中滋味,现在已有力再恨。”
“呵呵”
“都下去吧”
冥王斜躺在靠椅上,双眼微眯,姿势慵懒,年青的面庞,朱唇妖异,一开一合间透着致命的魅惑。睍莼璩晓一身黑袍,极长的墨发随便地散落,丝丝缕缕触及空中却涓滴不觉混乱,白玉普通的手指时不时地抚着,整小我道不尽的风味,极致的邪美。
冥王一愣,随即又是一声轻笑,从榻上起家,黑袍乌发倾泻一地。“你毕竟还是百年前的白子吟,一点都没变。”
欢愉?那是甚么?他不懂。仿佛畴宿世被人丢弃,自小病魔缠身开端,他便从未欢愉过,那是一种如何的感受,他未曾经历,又如何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