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一梦,记得逼真,刘庄的眼睛那么实在,仿佛另有暖暖的气味。我伸手抚摩着枕边的赤狐,触手有些凉凉的,我缓缓的将赤狐揽入怀中,盖上被子。
垂垂的感觉本身进入了望曲谷。我乘着车辇从中间隘口通过,四周都是汉军,他们仿佛都在大声呼喊着:“天佑大汉!......”
“母后!”刘炟见我不语谨慎道:“耿恭一战成名,威震西北,自不必说。炟儿派马防娘舅,是想借一借外祖父伏波将军的威名。想必羌人听闻伏波将军之子前来平乱,定然不敢再冒昧!。”
刘庄敞亮的眸子满满的笑意:“就是函谷关!”
每日我和喜文都存眷着战况。
喜文赶紧笑道:“陛下那里的话,为国着力,是你娘舅的幸运。”
这晚躺在床上已过了子时,展转好久才睡。
刘炟思虑的很全面,这一点很像刘庄。
“好了!”我拍了拍刘炟的手:“母后渐渐写就是,你早些归去吧。”
“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扶起了刘炟:“起来吧,你的心机母后晓得,可军国大事容不得你如此率性!”
于此同时傅育固然没能堵住迷吾,却也占有了临羌,又接连拿下了黄河北岸的归义城、建威城,汉军掐断了羌军出入金城郡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