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甩锅给皇阿玛了?不过是需求皇阿玛帮点儿小忙罢了――这事儿我来办,你用不着操心。”

“爷……如何了?”

胤祺垂了眸淡淡一笑,合了眼放松地向后靠去,扯了扯他的衣裳轻声道:“贪狼……你在江南这么久,可学会了甚么江南的小调没有?”

这几句诗胤祺是听过的,模糊还能记取是有“孤篇压全唐”之称的那一首《春江花月夜》里头的一段,叫吴侬软语温和成了一片温软的韵律,竟是莫名的叫人跟着感觉放松安宁。寒意被身后的暖和尽数遣散了,听着耳畔委宛轻柔的小调,倦意便一点点地涌了上来。

望着阿谁轻柔的笑意,贪狼只觉着自个儿的心底竟也像是被甚么给戳了一把,又酸又软的一片温和。放轻了行动把被子扯过来,谨慎翼翼地把怀里的小主子裹了个严实,内心却在策画着明儿必然得寻些软和又保暖的棉被裘皮返来,最好再添个汤婆子,早早儿的就把床铺给焐上――这么一来,等主子再躺下歇着的时候,想来便准能要比现在舒畅的多了……

果不其然,这凌厉的气势不过只持续了几息,就蓦地有力寂然了下来。康熙抬手揉了揉额角,望着外头的玉轮轻叹了口气道:“这江南的夏季连个地龙火炕都没有……再如何也该叫曹寅盘个炕的,那臭小子睡觉的时候最怕冷了,也不知这几天能不能睡得好……”

“万岁爷圣明……要不主子明儿替万岁爷传旨畴昔,叫曹大人给阿哥――寻,寻上两个?”

“万岁爷――您放心吧,回报说阿哥没受着伤,倒也幸亏四阿哥反应判定……”

“罢了,这外头的总不放心,还是来日再说。”

曹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何如灯火照获得的范围实在有限,这么看畴昔也只是一片乌黑。再想起曾在宫中伴驾时传闻过这一名小爷“鬼眼”的名头,下认识便打了个冷颤:“但是――但是有甚么不当?”

梁九功讷讷地应了一声,忍不住在内心头委曲地抹了一把泪――他当然不懂了,这又不能怪他……

“是――天然是是万岁爷……”曹寅如有所悟地应了一声,神采蓦地微变,却又仓猝点头道:“不成不成,如果叫万岁爷来交代,主子这差事岂不是办得太差了,又如何有颜面再见万岁爷……”

“主子是想家了。”贪狼浅浅地一笑,轻握了他的手臂温声开口,“等明日又该是廉贞来送信的时候了,我也叫他们顺道探听了龙船上的信儿,到时候就晓得那头是不是安然了――主子现在只要好好地把自个儿给照顾好,如果皇上到了发明主子病了瘦了的,岂不是少不得又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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