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比来,仿佛确切是过分了些。”
别说梁九功了,就连平生南征北战甚么大场面都见惯了的康熙,猝不及防的听了这么一句话也是止不住的有些发懵:“你遇着――甚么了?”
“他们就是在这儿伏击儿子的,四小我,二左二右,手里头拿的都是刀。”
“……”
胤祺无辜地回望归去,这里头可有一大半儿都是他这位皇阿玛的锅,他不过是个拉捻儿点炮的罢了。何如这世上可没那么多的人有耐烦伐儿追根溯源,更不必说是溯当今皇上的源,以是他也就只能英勇地把这么些个锅都背在了自个儿的背上,持续假装自个儿仿佛很短长的模样……
“朕派人去取返来,你就在南书房陪着朕看。明儿叫九功把漱芳斋给你拾掇出来,你那鸟啊马的都养在那儿,叫敦复也在那边头给你跟他儿子讲课。讲完了课他来帮朕批折子,你们俩就在漱芳斋办你们的事儿――朕转头把你那几个暗卫也编进御前侍卫里头,叫他们贴身护着你,半晌都不准离人。”
夸奖了流云一把子甜玉米粒,又回屋里头痛痛快快地洗了把脸,换回了自个儿的衣服,胤祺这才出了院子翻身上马,借着月色往乾清宫赶去了。
梁九功不敢说话,倒是在边儿上不迭地用力点头――他可早就发明这位小祖宗半点儿都不是好欺负的了。那么多的人都被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就在他们的这位万岁爷内心头,对着这个儿子还只是一派无辜又好欺负的纯真印象。
刚过了把大侠瘾的五阿哥仍然处在一种莫名的镇静状况下,眉飞色舞地描述了一番自个儿方才的豪杰事迹。梁九功蹲在边儿上听着,只感觉背后模糊发凉,后怕的劲儿刚一畴昔,就俄然生出了些莫名的诡异感到来――甩人鞭子,把人弄到湖里去,他如何觉着这些个事儿听着这么耳熟呢……
胤祺领着自家皇阿玛看了一遍自个儿当时脱手的现场,又将那一把刀呈给了康熙细看。康熙接过那柄刀,借着梁九功手里头的灯笼望了一眼,顺手重弹了两下刀背,便微微点头道:“没甚么特异之处,不过是平常的钢刀罢了――九功,归去细心查一查,看能不能找出甚么陈迹来。”
胤祺捂了脑袋惊诧地望着康熙,绞尽脑汁地在内心策画着推委的体例:“儿子另有织造府要管,三天就得去一趟――您总不能三天就陪儿子爬一趟墙头吧?”
“皇阿玛――儿子出去的时候,梁公公可筹办给您翻牌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