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你吗?你如果能欺负得了他,兔子都能在老虎脑袋上蹦跶了!”

胤祺早已风俗了康熙这类几近能通天彻地的奇异技术,眨了眨眼无辜地一摊手,几近连磕巴都不打地谙练道:“皇阿玛,这能——”

胤祺猎奇地窜下了炕快步畴昔,才发明角落里头竟是放着个黑布蒙着的笼子。把外头罩着的布套翻开,眼里不由闪过欣喜的亮芒,脱口而出道:“海东青!”

胤祺笑着点头应下,又谨慎地将那幼鸟捧在手里,伸脱手指轻抚着小家伙头上还未退换的绒毛。海东青性子极其傲岸,在很多方面乃至刚强的要命,只要雏鸟感染了半点儿旁的气味就会弃之不顾,如果非要放归去,乃至会被父母生生啄死了抛弃,而雏鸟又几近不肯吃除了父母以外喂下的食品——以是像如许被抛弃的雏鸟,几近是必死无疑的。康熙把这小家伙给他,大略也是看中了他能莫名吸哄植物的本领。

“咳,总之——这就是你的事儿了,朕就等着你能给朕养出一头玉爪海东青来了。”

胤祺手里捧着个病恹恹的雏鸟,惊诧地眨着眼睛,有力地低声嘟囔了一句——他确切是在驯兽方面有一些个不知靠不靠谱的心得没错,能够驯马最多意味着能熬鹰,他这位皇阿玛是从哪儿看出他另有当兽医兼豢养员的资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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