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始终在一旁悄悄地望着这一对小兄弟,此时倒是俄然含笑着抚掌赞了一句,起家拱手温声道:“臣大胆做个见证——阿哥们自本日起再无芥蒂、诚恳订交,定可成绩一世嘉话。”

年前的最后一堂课,全部书房都带着压不住的轻松愉悦,连张英老先生也是笑吟吟地叮嘱着皇子们不成玩得太失色,年后可还要查抄此前所学的课程。又特地说了若无不测,皇上但是要挨个的考教扣问的。

张英倒是并未禁止太子这类几近明目张胆的拉拢,只是含笑领着胤祺进了尚书房,又俄然很有几分奥秘地望着他轻笑道:“五阿哥从今今后,可要昂扬读书,才气对得起皇上的苦心种植啊……”

理科不好害死人!不学汗青害死人!看电视剧只看剧情的确害死人!曾经的理科状元此时只想一头撞晕了穿归去,把宿世阿谁嫌弃理科嫌弃得要死的自个儿一巴掌拍醒——他昨儿哪怕略微想到这“敦复家的二儿子”跟张廷玉的联络,都打死也不会把这么一尊尚在幼生期的庞然大物给这么痛快地应下来!

黄天霸当师父,张廷玉做伴读——他这一块儿小小的磨刀石上绑着的分量,可还真是不轻啊……

胤祺低低呼了口气,很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太子的方向,果不其然迎上了一双充满着羞恼惊诧大怒的眼睛。那双眼里的凶恶几近能择人而噬,饶是以他已历一世的心性,竟也忍不住被那目光刺得心中微沉。

摆布眼下的日子还算不错,何必为了将来的事儿烦心呢?本日一过,可就该筹办着过年了。

除非是史乘上未曾记录过,不然就是这件事跟本就不该产生——想来大抵是自个儿展露的锋芒叫康熙动了甚么本未曾动过的心机,叫汗青的车轮拐了这么一个极纤细的弯儿。至于厥后是会回到正路还是越走越偏,就实在很难拿得准了。

内心一下子想通了,目光竟也跟着清澈安然了很多。胤禛用力地握住了这个弟弟的手,冲着他慎重地点了点头,一字一顿道:“从今今后……我只是你四哥,再不胡乱想别的甚么有的没的了——以此为誓,再不忏悔。”

胤祺悄悄地坐了一阵,气味总算略略平复了下来,却像是难受得狠了似的闭了闭眼,才终究又哑声道:“我只当你是我四哥……你就不能——只当你是我四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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