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到处谨慎,还是甚么都躲不过,天是冷的,心是冷的,但是偏有一股肝火,如同火焰普通升腾起来。

即使自打伊尔根觉罗氏过世以后,直郡王母子就不似畴前那般密切了,但是……再是陌生了,那也是他独一的额娘,他也是额娘独一的儿子……

寺人颤抖的短长,还是磕磕绊绊的说清楚了。大抵意义就是他是太子爷的人,耐久在惠妃宫中,此次是太子爷的号令,逼迫惠妃他杀,不然就对直郡王不客气。

内心甚么年初都有了。

“但是,儿臣不想解释了。皇阿玛,这寺人,就是儿臣的人。不过,儿臣甚么号令都没下过。”太子爷淡淡的。

天已经放晴了,但是还是那么冷。毕竟已经是腊月了。滴水成冰。

是,太子爷说过很多次,他要求皇上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但是皇上不肯,时至本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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