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开来披在身上试了试,方才好正称身。并且腰部的处所收的比较紧,刚好趁的她身长玉立,浑若不堪风。然对镜自照,许半青却皱起了眉。

许半青一边腹诽着,一边翻开承担,倒是吃了一惊!

他到底知不晓得?

脱下棉袄和靴子,收了起来,眼角扫到床上丢着的承担,不由起了猎奇心。刘依纯到底买了甚么衣服给她,还要神奥秘秘的,在店里就让她看看不是更好?

许半青打量动手上拿着的一对护膝,也是碎牛皮拼起来又塞了棉花出来,不过这护膝却不若短靴那样厚。再看看地上,皮帽、皮衣、皮护手,俱是碎牛皮拼起来的,恰好凑成一套。乃至另有一件加了棉的带帽兜的披风。

偏刘依纯若无其事普通,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件衣服可还称身?如果不称身,固然送回那铺子里叫人改。”

不过仿佛她在这类事上运气很好,那件粗布的棉袄竟然出奇的称身。想来大抵是因为这棉袄偏瘦了。许半青自嘲的笑了笑,以她一米七的身高,以女人来讲当然比较高挑,但丢在男人堆里实在不出奇。只是以男人的身材来看,她的确是纤细型的。估计是裁缝铺用剩下的布料做的,就有些窄,倒叫她捡了个便宜。

见那几人走远,许半青抬高声音问道:“刘掌柜,你这是甚么意义?”声音里带了多少不悦。她感觉她一向是个比较哑忍的人。但是现在她实在受不了了,刘依纯到底知不晓得她是女人?偏这话她又不能直接问,内心总抱了点幸运。对于女扮男装这件事,她是有些自大的。毕竟扮了这几年,如果被一个初了解没有过量打仗的人看出来,岂不是成了笑话?何况白炎锡与她相处那么久,若不是秦太医说破她有孕的事,连白炎锡也不晓得她的这个奥妙。

偏刘依纯的这副做派好似表示她些甚么一样!

衣服她的确很喜好,很特别,也的确很称身。但刘依纯为甚么送一件女装给她?即便是刘依纯发明她对这件衣服有兴趣,也不该该送一件女装给她吧?毕竟她现在是男人打扮来的。

想着,她又换上那双靴子。是一双短靴,比脚踝高一些罢了,有些肥大,倒是刚好把裤脚都塞出来。不过因为是碎皮子拼起来的,脚底不是很舒畅。她现在得省着钱用,也无所谓了,有一双穿戴就行了。

几个大汉依言自二人身边将箱子抬进屋内,行了个礼,回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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