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刘依纯的这副做派好似表示她些甚么一样!

想着,她又换上那双靴子。是一双短靴,比脚踝高一些罢了,有些肥大,倒是刚好把裤脚都塞出来。不过因为是碎皮子拼起来的,脚底不是很舒畅。她现在得省着钱用,也无所谓了,有一双穿戴就行了。

不过仿佛她在这类事上运气很好,那件粗布的棉袄竟然出奇的称身。想来大抵是因为这棉袄偏瘦了。许半青自嘲的笑了笑,以她一米七的身高,以女人来讲当然比较高挑,但丢在男人堆里实在不出奇。只是以男人的身材来看,她的确是纤细型的。估计是裁缝铺用剩下的布料做的,就有些窄,倒叫她捡了个便宜。

许半青一边腹诽着,一边翻开承担,倒是吃了一惊!

“原不过是个玩意儿,你喜好就好。”刘依纯浅笑道,声音如同流水普通潺潺而过。

归正她是挑着最便宜的买的,也无所谓称身不称身了,能买到就不错了。

见那几人走远,许半青抬高声音问道:“刘掌柜,你这是甚么意义?”声音里带了多少不悦。她感觉她一向是个比较哑忍的人。但是现在她实在受不了了,刘依纯到底知不晓得她是女人?偏这话她又不能直接问,内心总抱了点幸运。对于女扮男装这件事,她是有些自大的。毕竟扮了这几年,如果被一个初了解没有过量打仗的人看出来,岂不是成了笑话?何况白炎锡与她相处那么久,若不是秦太医说破她有孕的事,连白炎锡也不晓得她的这个奥妙。

莫非刘依纯就是有这类恶兴趣,让本身的保护穿女装的吗?设想着一群穿女装的大老爷们把貌美而又纤细的刘依纯围在中间的模样,许半青不由打了个冷颤。再见到刘依纯时,就有些不敢直视。

许半青撇了撇嘴,想她两世为人,老是跟穷字沾着边,永久都要算计着省着钱用。也幸亏她之前就养成俭仆的风俗,不然还真不晓得如何适应呢!想到这,她倒有些感激怀仁帝一向没有公开她的真正身份了。即便是在宫里的时候,她也是穿戴侍卫的衣服,只要那段时候因为那件事换回了女装。古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是没有事理的。

要说像女人,他本身才像女人,长得就一副祸国殃民的桃花眼,还老是一副端倪含情的模样,如何就做上大掌柜的?

许半青打量动手上拿着的一对护膝,也是碎牛皮拼起来又塞了棉花出来,不过这护膝却不若短靴那样厚。再看看地上,皮帽、皮衣、皮护手,俱是碎牛皮拼起来的,恰好凑成一套。乃至另有一件加了棉的带帽兜的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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