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真满面黑线地回院子换了衣裳,又多戴了两件华贵的金饰,照着镜子,感觉本身看起来有点侯门令媛的贵气与威风了,才带着一众丫头婆子,上车出了大门,在秦简的伴随下,前去承恩侯府门前与长房诸人汇合。
这个威胁,估计比秦幼珍对秦伯复说的,所谓二房获咎的是太子这个答案,更能令秦伯复胆战心惊吧?
秦柏没有对峙,既然孙女儿和睦姐妹,又有孝心,想要亲身走一趟二房,他做祖父的没有不允的事理。只是他担忧秦含真路上受风,便特地命管家筹办了马车、炭盆、手炉脚炉等一应物事,又让大管家周祥年亲身陪秦含真走一趟。牛氏也有些不放心,特地交代丰儿与莲蕊两个要紧跟在孙女身边,另派了两个慎重无能的婆子跟车,还叫多带上几个结实有力量的护院,免得薛家端的带人打上门来,孙女儿会吃了亏。
秦含真回声了,见姚氏命丫头们上早点,便拉着秦锦华与秦锦春在圆桌边坐下。秦锦春小声问她:“三姐姐,那一会儿我父亲如果派人来接我了……”秦锦华瞥了她一眼:“傻子,你急甚么?天然是跟着姑母和我母亲一块儿归去更面子些。”秦含真笑着点头附和,秦锦春便安下心来。
吃过早餐,秦含真仓促在秦简的伴随下回了三房,正逢秦柏与牛氏伉俪二人也在甜美蜜地用着早点,她也顾不上本身是不是做了电灯胆了,利落地进屋说出了二房明天产生的变故。
而令她更加欣喜的是,许氏不但向她表示了二房的首要把柄,还点了长媳姚氏的名:“你陪着你大姐走一趟二房,去探探二太太的伤情,看要不要紧。如果你嫂子有甚么难堪的处所,你也帮着搭把手吧。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即便分炊了,现在也还是骨肉嫡亲。”
秦柏顿时愣住了,接着又皱起眉头:“二嫂这是做甚么?伯复现在的处境本就不佳,她还要给他添费事,难不成真的要为了娘家的银子,就不管儿子了么?”
固然当初三房刚回到都城的时候,切身经历过承恩侯秦松与薛氏的辩论,晓得休书那事儿,不过就只是在秦家内部吵吵罢了。就象秦松再如何看不上秦伯复与薛氏,暗里嚼舌说秦伯复不是秦槐的亲骨肉,是薛家从别处寻来冒充的,他也没有真的把这件事闹到官府或宫里去。因为秦伯复是秦皇后亲口认下的侄儿,没人可否定他的身份与血缘,秦松当然不能拆皇后的台。
秦幼珍转头看向姚氏,脸上暴露了浅笑。姚氏也以浅笑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