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着一道狱门,身材却紧紧相连,这类奇特的感受让人升起一种束缚与摆脱的*,仿佛现在束缚他们的并非监狱,而是全部三千尘凡。
那么狭小的空间里,温念远一只手绕过铁栏紧紧地握住他的身材,不让他有一丝一毫逃离的能够,另一只手无情挑动着令他筋骨皆软的处所,一遍一遍触碰他摇摇欲坠的情/欲。
明智奉告他应当做点甚么来抚平温念远的躁动,灵魂深处却生起一股难耐的炎热和骚动,想要被如许狠狠地抱着,痛苦比愉悦更能让人感遭到本身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小七实在你是受虐狂对不对……神马我才是受虐狂?果断不是啊口胡!o(*≧▽≦)ツ┏━┓[拍桌狂笑!]
“温念远……你这个……疯子。”他一边喘着气,尽力伸展身材,头今后仰,想要更加没有裂缝地靠近背后的躯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带着情/欲快/感的声音的确像是在撒娇。
温念远的舌尖带着黏腻的湿意在他亲身给七弦刻上的吻痕上一一舔舐而过,手上却未曾停下那两颗艳红的茱萸的行动。
七弦咬着嘴唇,感受着弟弟的热忱,有点游离有点昏黄地想,这个男人的技术仿佛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别人练习过?
感遭到七弦的舌尖轻巧地在他唇间一触即离,又摸索般地再渐渐伸过来,温念远垂下眼睫,看着这个近在天涯仿佛又远在天涯的男人。
明显是因为看到天罡道长留在他身上的伤痕而肝火中烧,还能想出如此冠冕堂皇又霸道倔强的来由。
更何况——将计就计可不是他敌手的专利,窜改乾坤更由他百计考虑,迩来有关他的各种事迹已经太多,一动不如一静,避世并不代表让步。
他临时放开七弦的手,诡计翻开牢门,却在那一刻俄然被七弦反手握住,阿谁男人看着他,悄悄摇点头。
但是隔着那牢门以后又是温念远暖和的肉/体,那人没有筹算宽/衣/解/带的意义,但是高热的体温已经没法反对地从布料之下通报过来,以粗糙的触感印在七弦背上。
带着铁锈的味道。
双眸当中的色彩却垂垂暗沉,欲/色连同心火,一点一点,迟缓燃烧。
七弦听到本身的声音,*蚀骨的,令人耻辱的,回荡在这无处可逃的斗室以内。
浮生倥偬,实在最应顾恤面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