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在发热,牢门倒是凉的,一根一根咯在他的背上,冰冷而生疼。
温念远很快握住了七弦欲/望的泉源,于此同时,他终究把本身的热忱用力挺进七弦体内,直没到底,要的就是一个痛快。
他的确卤莽地去揉捏拉扯那两颗小小的果实,伴跟着七弦难耐的、偶尔拔高的j□j声,让它们没法抵当地绽放在冰冷的氛围中,带着微微的颤栗。
“当然。”他舔过七弦的耳垂,将本身缓缓抽/出,然后有狠狠地顶/入,那一刻他和七弦同时收回愉悦的喘气。
“温念远……你这个……疯子。”他一边喘着气,尽力伸展身材,头今后仰,想要更加没有裂缝地靠近背后的躯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带着情/欲快/感的声音的确像是在撒娇。
更何况七弦身上另有伤。
温念远感遭到唇上刹时一暖,又彻骨冰冷。凉的是那冰冷颀长的铁栅栏,透过肌肤,酷寒彻骨;暖的是七弦柔嫩的唇,紧紧贴在他的唇上,如有似无的香气缭绕鼻端。
相隔着一道狱门,身材却紧紧相连,这类奇特的感受让人升起一种束缚与摆脱的*,仿佛现在束缚他们的并非监狱,而是全部三千尘凡。
俄然他感受体内一空,温念远撤回了他的手指,有甚么更大、更炽热的昂扬在他的双丘之间盘桓,慢条斯理地摸索,却老是浅尝辄止,不肯给一个痛快。
“我不管你在想甚么,七弦。明天你必须跟我走。”温念远却可贵地对峙,乃至有种说一不二的感受,“引蛇出洞的体例有一千种,不需你勉强责备。”
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细碎清脆的声响,七弦的双手从牢门空地中探出门外,揪着温念远的衣领,不给他涓滴反应的机遇,抬头迎了上去。
由腰腹往上,一起游移,牢门的隔绝让他们并不能做太大的行动,监禁的堵塞感却让人更觉沸腾。
七弦倒吸着气,他晓得本身这回已经没法从大怒的温念远手中夺回主动权了,但是在那样不容置疑的和顺表达里,他听到了从本身心底深处收回的愉悦的反响。
浮生倥偬,实在最应顾恤面前,就随他胡天胡地不见晨昏,贪这一晌欢愉。
该死……温念远感觉本身竟然有那么一刹时的目炫神迷,可他很快就复苏过来,这里实在不是个温存的好处所。
七弦咬着嘴唇,感受着弟弟的热忱,有点游离有点昏黄地想,这个男人的技术仿佛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别人练习过?
七弦一颤抖,感遭到本身含着的那东西,凶恶张扬,刁悍又猖獗,几近不给他涓滴反应的时候,已经开端用力地冲撞起来,动员着他的身材一起扭捏,一遍又一遍掠过那一根根触感清楚的铁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