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本身的血作为光滑,他用力一挺,终究将本身送入七弦的身材,向来便宜的男人也忍不住收回喟叹,那种感受,难以描述地夸姣,的确……欲/仙/欲/死。
眯起眼,望着映入视线中的天空,日头明晃晃地挂在天上,那刺眼炽热的光芒仿佛要照得天底下任何一处都没有暗影能够躲藏。
白日宣淫啊,他想,在温于斯的地盘上,实在是……连快/感都那么猖獗。
“快一点!”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整小我都弥漫着一种诱人犯法的气味,连轻嗔都泛着薄媚,却半分也不肯让步。
两人重重倒在那袭白衣之上,泥土立即让刺眼的白染上了别的色彩。
七弦眼角悄悄飞上羞恼的薄红,却狠狠地瞪了温念远一眼,“谁随身带着个!还是你感觉……我夜夜都想着要与你共度春/宵?”
索求无度般地弓起家子,颈项仰成一个斑斓诱人的弧度,他呢喃着发作声音,冰冷的、凉薄的、热忱的、惑人的,“嗯啊……温弦……温弦!”
温念远的命,是他换来的;而现在温念远却说要用这条命,来换他的命。
当温念远放开他胸前仍然红肿矗立的殷红樱果,转而去吸吮另一颗的时候,七弦终究想畅快地笑出声来。
七弦一脸讶色,弯起双眼,笑得轻颤,“蠢材,莫非你感觉我这是为了报恩?”
刚才是七弦问温念远答,现在却又翻覆了六合。
这一口咬得太深,几至刻骨,温念远却只是侧头,纹丝不动地望着伏在他肩上微微喘气的七弦。
就仿佛冥冥当中真有无形之手于天道循环间操控人间万物,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一饮一啄,皆有定命。
那一刹时他眼角眉梢刁悍又脆弱的风情的确让温念远狂乱。
他和他弟弟却能够。
“那就抱着我,做你一向想做的那些事,做到我除了你和你的身材再也想不到别的事,做到我向你告饶对着你抽泣,做到我脸上只能闪现独一的也最实在的神采。如何,你是不可,还是不敢?”
“不悔。”没有半分游移。
实在让人不测,温念远乃至感觉有点自作多情——他感觉七弦这笑声里带着某种放纵与勾引,不是平日里纯真只为调戏并无半点至心的勾引,而是包含着某种真逼真切的意味的默许。
朋友。
温念远被七弦的行动弄得倒吸了一口气,一时之间也没法分清是利落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指尖探往七弦双峰之间那奥秘诱人的地带,谨慎翼翼又不容抵挡地深切暖和紧致的洞窟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