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如溶溶月色的白衣跟着衣袂飘荡之声从七弦肩头滑落,一件一件,直至面前人上半身已不/着/寸/缕,青丝披垂半身,乌黑根柢上两点嫣红,微微矗立在艳阳下轻风中,的确能让民气驰神荡,情/色已极。
温念远瞳孔俄然一缩,下认识地眨了眨眼,因为站在他劈面的七弦,俄然开端宽衣解带。
七弦耸了耸肩,对于本身存亡,他实在并没有多在乎,这些年来行走在生与死之间的灰色地带,看过太多爱恨荣枯,明白痛苦愤懑都只属于活着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摸手……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赶脚啊( ̄▽ ̄")
可温念远在乎。
“不想说也无妨。”抽回一只手将七弦发间肩头的落叶拂落,他沉沉按在他肩膀,“你尽管放心,我查。”
发明本身已经较着对峙不过,七弦悄悄地叹了一口气,“这取决于你。”
对温念远俄然的通透表达了赞成,七弦低首,指甲在墨色藤蔓上缓缓形貌,幽幽地说:“它食了我的血,这条命,可不是普通人就能换来。血缘这类东西,偶然候倒也并非无用啊。”
总感觉七弦那“淫/乱”二字余音袅袅,仍旧在空中千回百转,带着某种似有若无藕断丝连的缠绵,窃窃侵入他每一寸神魂。
小七和弟弟会打我的!快跑【爬动着爬走~
不可!
“你换么,我敬爱的……弟弟?”
“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到极致。”他记得温于斯这么说过,温念远毫不思疑,他的父亲是会这么做的。
“父亲他到底对你做了甚么,你……另有多少年寿命。”前面他还气势澎湃,提到七弦还能活多久的时候,这个向来都冷硬的男人声线中竟然也有一丝不易发觉的颤抖。
白衣的男人终究挑眉,就着靠在别人胸膛的姿式昂首望,挖苦地一笑,“余者皆非论,起码他们对你可谓用心良苦,你待如何?”
当真要拦他的时候,很有几分辩一不二的气势。
失了腰带的青衫随风轻扬,肆无顾忌地暴露其下一抹别样色彩。温念远解开封了的感识缓缓展开眼,只感觉耳中灌入的动听男声比刚才故意诱人的琴声更加魅惑。
七弦恍若不闻,面上不见涓滴动容,既不逢迎也不抵挡,任由温念远随便玩弄着含混的姿式,自顾自垂下眼睫,仿佛刚才挑逗的不是他,回绝的也不是他一样。
说是等着,却全无诚意,从眼神到语气都透着对付之意,对付之下还带着一分索然有趣,仿佛感觉非常没成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