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李炬笑道:“张先生真是好论道!一语中的。我是粗人,不会说话。丘大人,你既能在朝中青云而上,想必深通情面事理。何不再细心考虑一番,退他一步,甚么都好说,百利有害啊。依你的才调,不怕没有飞黄腾达的一日。”
丘胤明回了一个笑容,道:“受教。张先生亦是人中豪杰。想必对知难而进一说,深有体味。”
孙元点头道:“有。有一本帐本。是张当家本身记录的。我本来不晓得,有一次我见他在写,猎奇便问是甚么。他就奉告我,是每次向官员送财物的记录。另有,每次桐华馆雅集以后,他也会问我们在会上都传闻了些甚么。我们说,他写。他对这很正视,还专门藏在密室里。”
“你晓得密室在那里?”
待他去后,李炬对张天仪道:“先生,我看他压根没有罢手的意义。万不能让他持续在这里兴风作浪了。”
张天仪也不推让,鄙人手椅子上端方坐下。即道:“丘大人,久仰。鄙人早就想拜见,本日幸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