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文士正色道:“这大荒经如同一把双刃剑,如果把握好此中的神通,那便有通天彻地之能,但如果反过来被这神通所吞噬,那终究只落得一个身陷万劫不复之地的了局!昔日那一战惊天动地,一晃三十年畴昔,看来大荒经已经开端腐蚀你的神魂,既然无人能真正把握这本奇书,那不如将其封印到鹿台之下,也算为人间免除一个祸端。”
凌楠子摇了点头,说道:“大荒经在我体内统统安好。只是比来常常梦见万老弟,梦见当初大师一起浴血厮杀的光阴,醒来以后感觉有些莫名的寥寂。”
“一派胡言!”凌楠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若不是你这些年来不住的推波助澜,万江山又岂会走到最后这一步!”
锦衣文士苦笑了下说:“看来你还是不信赖我,当年我们七人发誓缔盟,试问你又真正信赖过谁?真不愧是执刀守誓之人。如本日帝、万江山已死,血河被关在极北冰狱当中,凌天风墨小巧二人下落不明,偌大的天下就只剩下你我二人,又何必相互针对,毕竟造化之门开启期近,莫非你不想鱼跃龙门,超凡入圣?”
锦衣文士淡然一笑,说道:“朝歌城中你凡是有甚么看得上的,打个号召,我顿时派人送来淮山派。”
锦衣文士神采稳定,持续说道:“大哥不如将大荒经交予我,我将其带回朝歌封印在鹿台之下算了。”
后殿当中烟雾环绕,当中一张方桌之上摆着两只墨色的茶杯,一股暗香的茶香飘散在四周的氛围中,令人闻之精力一振。
凌楠子摇点头,眼神中流露着深深的怠倦,淡淡的说:“我没有悔怨当年的所作所为,只是如果这平生浑浑噩噩过完,是不是会轻松一些……”
须发皆白的凌楠子坐在他劈面,低声哼了一声,说道:“我这里穷乡僻壤,没甚么家底,那边比得上你朝歌宝藏连城。”
那锦衣文士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万江山落得如此了局,说到底还是他本身一步步走出来的,我也不过是遵守天道,极力保持中洲这承平之世罢了。你我都清楚,妖族始终虎视眈眈,中洲经不起任何烽火的耗损了。”
凌楠子面色仍然冰冷,沉声说道:“淮山派建派三十年,这还是你第一次来此,你身居高位,不会是没事跑来我这里讨一杯茶喝的吧,到底所谓何事?”
凌楠子嘲笑了一声说:“不消提甚么外间传言,你安插在这淮山派中的耳目,我早就心中稀有,不过那人也没甚么劣迹,是以我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消操心替其粉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