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剑秋挠挠头,笑着说:“韩师兄,你如何一早上就站在这里,不会是专门在等我吧?”
姜剑秋当年在书院之时没少奸刁拆台,是以也没少被二师兄怒斥,导致他对二师兄从心底里就有一股畏敬之感。现在大早上一出门便见到二师兄站在院中,仿佛还是专门在等着本身,贰内心不由得格登了一下。
韩师兄摇了点头,持续说道:“即便是枯死,又岂会几十棵树一同枯死?并且还不止如此,比来有几名值夜的弟子都和我说,他们夜里巡查之时,听到后殿中有人说话之声。”
姜剑秋听了惊奇道:“大半夜的师父和谁谈天,他们没出来看看?”
姜剑秋听韩辅提起万青师兄,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莫名,神采也暗淡了些。韩辅见他神采有异,猜到是他想起了万青,便安抚道:“前一段你们不在门中,万师兄结束了三年闭关返回,师父和他长谈了一夜,看模样二人之间已经和好如初。万师兄还下山去买了新的香烛,将门中的几座大殿都重新安插了一番,眼下他去都城扫墓,应当不日即会返回门中。到时候你们二人多聊聊,自会和好如初。”
韩辅望着姜剑秋,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姜师弟,我确切是在等你,我有些话和你说。”
韩辅叹了口气,说道:“当日之事错综庞大,谁又能说得清对错。人间之事常常都是如许,特别牵涉到皇权霸位,即便是亲兄弟也一样会反目成仇……”说着说着韩辅目光俄然缥缈起来,仿佛想起了甚么旧事。
“现在已经是暮秋了,树木枯死也时有产生,这事固然有些奇特,但师兄你也不必过分担忧。”姜剑秋埋没心中的忐忑,东拉西扯的安抚起韩师兄来。
第二天早上,姜剑秋早早就醒来。一向都是在内里风餐露宿,回到了淮山派中本身的寝室,倒有些睡得不风俗了。他推开房门,伸着懒腰走了出来,凌晨的阳光照在脸上,让人感到有些痒痒的。
姜剑秋见韩辅说到一半俄然愣神在原地,不觉有些奇特,拍了拍韩辅的肩膀,轻声问道:“师兄,你如何了?”
姜剑秋听到此处心中不由得有些发毛,莫非这后殿中当真闹鬼了不成?
韩辅一惊,从茫然的状况中规复了过来,笑着说:“没甚么,爱走神的老弊端又犯了。你和师兄之间不过是一时曲解,并没甚么难以解开的心结,你不必过于纠结。此次我来找你,另有别的一件事情要和你说。”
韩辅叹了口气,说:“恩,师父这几年一向是郁郁寡欢,整小我也阴沉了很多。我本来觉得此次万师兄回到门中以后,他的表情能好一些,但想不到他还是没有甚么转机。并且,比来在后殿还产生了一些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