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归去吧，我也不想与你再解释甚么，你如果真的感觉我大错特错，是你不能容忍，那就去告我就是了，我作陪到底。”
萧氏到了此时，或许才晓得这个女儿的好。
连续几杯下肚，在酒意之下，他仿佛是内心更空了。
程谦愣住，一时候说不出话来。
“孩子无辜？”萧氏嗤笑，“杨润珍的孩子就无辜，莫非我就该死，三娘就该死吗？”
程谦顿了顿，叹了口气：“儿子没有说您该死，也没有说三妹该死，您不要将这二者混为一谈。
程谦心头有些挫败，但终究还是转头走了。
“拜见母亲。”
她啊，或许会奉告我，算计这些做甚么，上前去扇她几巴掌，打得杨润珍像一个猪头，如果心有不顺，那就再去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