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活到了这个年龄，后代也大了，人生也没甚么希冀，只想为我前半生受过的苦讨一个公道，你既然不能帮我，那就不要再说甚么了，归去吧，如果没甚么大事，也不要再来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萧氏反问他，末端，又笑，“难不成你要将我送去京兆府？让京兆府的人鞠问我？”
“我查了一下，发明那两人说的人与母亲陪嫁的人有些干系，母亲，这件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天然是传闻了，你安排了那么多人去帮手找，人返来了，天然便有动静传到我这里来，如何，你是来向我邀功的？”
萧氏胸口呼吸起伏，怒不成抑：“如果我的儿子，能谅解我的苦，能为我出头，停歇我心中的怨、心中的恨，心中的不甘，我又何必去做这些？”
“如果她晓得我做了这些事，或许心中也感觉我不该牵涉到年幼的孩子，但她晓得我苦，定然不会像你如许指责我不是不该。
萧氏闻言昂首看他，神采安静无波，她悄悄地看着对方很久，笑了一下：“如何，本来不是来邀功的，是来问罪的？”
萧氏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程谦顿了顿，叹了口气：“儿子没有说您该死，也没有说三妹该死，您不要将这二者混为一谈。
程谦被怼得一时无言，他道：“我只是想问母亲一件事，本日找到大姐身边的两个侍女的时候，鞠问了一些，得知她们是听了某些人的某些话，这才生出了带着孩子分开的设法。”
“不过你如果想邀功，应当去找杨润珍，即使是喊她小娘，可到底也是一声‘娘’。”
程谦见她不开口，想了想便直接问她：“母亲但是传闻梁家那两个孩子被找到了？”
“你只是置身事外，我要向她寻仇你不管，可我如果做得过分了，你就像是现在如许跳出来，说我这不该那也不该。”
“母亲。”程谦头疼，试图和她讲事理，“即使杨小娘曾经做错了事，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那两个孩子动手，您......”
“母亲，我......”
“再或是，杨润珍不是一心想要杨谅担当夏王府吗，那就让她的算计落空，叫她晓得痛叫她一无统统。”
萧氏嘲笑了一声，又道：“既然你未曾为我讨回公道，那我如何做事，又与你何干，我做得过分还是不过分，也轮不到你来指责。”
“您和三妹的这些遭受我心中明白，也心疼，杨小娘犯下错事，您要如何抨击她都好，但不该牵涉到孩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