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过奖。光说不练假把式,我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话音刚落,她那不循分的手就七拐八弯地翻山越岭,直探幽泉。

她才意犹未尽又心对劲足的缓了行动,褪尽了情/欲,只极尽和顺的吻悄悄地落在那人仍然颤抖如浪尖扁舟的身上,空余的手一遍各处爱/抚怜慰,帮忙那失神的美女舒解接受不住的潮/涌。

郝欢乐看着看着,又开端口干舌燥起来,那正揉捏轻/抚那人纤腰的手开端不循分起来。力道越来越重,范围越来越广。竟又忍不住覆上了乌黑光滑的挺翘,爱不释手的摸来捻去。就连贴在某处的另一只手也缓缓用力,又挤暗出温热的水泽来。垂垂醒转腐败的闻人语猝然被袭,眼神又开端迷乱开来。本来轻浅的呼吸又化为出粗重的喘气,乃至泄漏出一丝轻吟。

“衣服?”这明显是阿语你的睡裙啊。你确信我穿这么性感的没题目么?郝欢乐提溜着柔嫩丝滑的吊带睡裙,一脸的难堪。“我穿这件?”她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没穿裙子的和顺体贴大强攻,穿那么风情娇媚的合适么?

郝欢乐并没有折腾闻人语多久,只让她在指尖绽放了一次。待热流一波波的漫过指腹;待湿滑狭小的深处一次次收缩颤抖;待闻人语半张半阖的眸中已找不到一丝焦距,只变幻为细碎的流光,跟着身子的起伏洗濯摇摆;待她一俯身含住了那挨在她唇前不住刮擦的雪山莲蕊,听身下倔强的人儿从紧抿的唇中逸出破裂的□□;待紧缠在她腰侧的玉腿无助的蹬踢,绷直的足尖敬爱颤抖;待她的掌心俄然濡湿了一大片,那跟着她越急越密的掌控而不断颤抖的爱人,软若无骨的纤腰蓦地弓起,臻首后仰,檀口微张,收回一声哭腔浓厚的委宛哀鸣;待身下这朵天山雪莲吐艳流芳,颤抖着自她面前层层伸开,盈盈绽放,美得夺民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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