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意归纳的郝枯叶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获得敬爱白马的回应,只换回了白眼一记,“太薄了,轻易落枕。”

那已经前脚跨到客堂的人立马瞬移到床沿,“阿语,你没事吧?”清澈的眼眸里尽是体贴担忧,顿时让闻人语的伤口不如何痛了。她轻笑着摇了点头,也不知是成心偶然,竭力从枕边捞起皱成一团的睡裙,“套上衣服再去。”

她大略感觉不敷威慑,又往那耳根处吹气。公然那耳垂敏捷接收了她呼出来的炽热气味,刹时透亮嫣红,仿佛一颗饱满津润的红豆。看得郝欢乐吞了吞口水,在心内里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后,才忍下了要扑上去噬咬一番的打动。可情/潮已起,如绝堤的钱塘江扮一发不成清算,她不得不拥紧了怀中的人儿,双腿死死绞着她的,使了吃奶的劲磨蹭,暗哑的声音焦心低呼,“阿语,阿语……”闻人语娇柔的身材被她箍得生疼,却和顺的回抱着她,双手在其肩背游移安抚,轻拍细哄,“我在。我在。一向都在。”

郝欢乐看着看着,又开端口干舌燥起来,那正揉捏轻/抚那人纤腰的手开端不循分起来。力道越来越重,范围越来越广。竟又忍不住覆上了乌黑光滑的挺翘,爱不释手的摸来捻去。就连贴在某处的另一只手也缓缓用力,又挤暗出温热的水泽来。垂垂醒转腐败的闻人语猝然被袭,眼神又开端迷乱开来。本来轻浅的呼吸又化为出粗重的喘气,乃至泄漏出一丝轻吟。

郝欢乐抱着两个枕头点头感喟,“欸呀呀,被嫌弃了啊。看来阿语是想和我同床共枕了,这两个枕头是小了些,我还是去换个加长的吧,不过你要睡我胸/口也行。”她咳了两声,换了端方的神采,“胸口,是最切近心脏的处所,你靠着我的胸口就不会冻了。”

“过奖过奖。光说不练假把式,我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话音刚落,她那不循分的手就七拐八弯地翻山越岭,直探幽泉。

“衣服?”这明显是阿语你的睡裙啊。你确信我穿这么性感的没题目么?郝欢乐提溜着柔嫩丝滑的吊带睡裙,一脸的难堪。“我穿这件?”她又再次确认了一遍,作为一个二十多年没穿裙子的和顺体贴大强攻,穿那么风情娇媚的合适么?

她才意犹未尽又心对劲足的缓了行动,褪尽了情/欲,只极尽和顺的吻悄悄地落在那人仍然颤抖如浪尖扁舟的身上,空余的手一遍各处爱/抚怜慰,帮忙那失神的美女舒解接受不住的潮/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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