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父!”江静姝叫了一声。
“嗯。”林之绪说:“你我不担忧,就是宝财,你千万不能说走嘴了,晓得吗?”
“回陛下,臣清楚!”
“犬戎雄师直逼天狼关的时候,朕如何没看你这么短长?”
汪曾宪赶紧走过来把他怀里的孩子抱走,“是腰又不舒畅了么?”
李佳科和汪曾宪谨慎觑着林之绪的脸。
“臣参,西北王殿下,罪名有三,任由凭女流之辈企图功劳,这是其一,其二臣参奏西北王殿下,擅自朋分反王谢安封地,教唆本地百姓怨声载道!江南道潘超几番效仿,搅得江南局面一片污糟,百姓与豪绅混为一谈,毫无流派可言。”
“男尊女卑,自古如此,西北王行事如此率性,若天下女子皆效仿之,长此以往,难道天下大乱,乱了伦理纲常!”
一向来的天真天下突然轰塌得惊天动地。
林之绪淡笑了下,非常暖和,“去吧,姜黎把你当作亲哥,她是不肯意你浑身陈伤,整天病痛,李大夫不也说了,她的病情见好,等真的醒来了,我立即就派人叫你返来!”
过年一家人都团聚在一起,西北王府好久没过如许团聚的一个年。
陈宣堂一派豪言壮语,把西北王殿下批得体无完肤,的确罪大恶极。
林之绪转过身去,摆了摆手,“快走,不然要错过晚餐了,我的傻侄半子!”
陈宣堂出列公理凛然隧道:“臣参奏,西北王殿下,任人唯亲,枉顾法度,置千古礼教于不顾,让西北王妃一介女流带兵出征,摈除犬戎虽战事胜利,但大宴兵力强大,在火雷火铳的加持下,声援此战便是派了平常将领也会胜利!”
宝财咳了下,“三哥,放心我就算心大,也分事情。”
“小桃。”
李云蔚拉开卧房门对从小贴身服侍的丫环说:“去把昨日哥哥送来的包裹拿来。”、
江叙平震惊地看着他。
陈宣堂说:“那名朝廷通缉的重犯,现在还在西北王殿下的府上,奉若上宾,好生养着,陛下只要叫人一查便知!”
“陛下,还请你展开眼看看,西北霸道貌岸然下的真脸孔!”
自打回京,汪曾宪连天子赐下的抚远将军府都没去过,只打发了个副将,往府里送了点过年的赏银就算完事,直接大喇喇地在西北王府住下了,压根就没想着要避嫌。
继陈宣堂以后,又站出来几个官员,言辞涕零诚心,“陛下,西北王妃纵与战事有功,但功劳再大也抹不掉她就是个女人的究竟!”
“牝鸡司晨!”